她再次扬起娇嫩的小手,「啪」的又是一下。
我愈加强烈地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扬着脸,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真美」
她来气了,抡起手左右开弓地打在我脸上,「臭流氓,我让你舒服,我让你
美」
我也不知挨了多少下,我的脸已经麻木,我的心底、甚至我的身体却荡漾起
一股异样的冲动,但我不再开口,不是怕疼,不是怕挨打,怕的是她真的生气。
她见我不再说话,大概认为我已经屈服,而那时,我的脸开始灼热,大概已
经红了吧,于是她停住手,使劲地瞪了我一眼,「给我起来撅着。」
「撅着好累,我就这样给你跪着还不行吗」
「什么叫给我跪这是对你的专政。」她驳斥道。
「反正现在就你一个人」
「不许说话。」她打断了我,开始播诵伟大领袖的语录。
我跪着,看着她好看的小嘴夸张地朗诵着,听着她夸张的文革特有的声音,
象个女神般的神态,尽管我和她有好几米的距离,尽管她穿着宽大的厚厚的棉衣,
但我似乎朦胧中看到了她玲珑有致的少女的luǒ_tǐ,嗅到了她体内散发着的诱人的
气息。
我沉醉在她打给我的耳光的疼痛与快感中,努力地吸闻着那留在我脸颊上的
她的手的味道,象正在品着一杯高醇度的美酒,欲醉欲仙的感觉。
播完了,她转过身来,看着我,眼睛里含着一种愤怒,还有隐约的娇嗔。我
仍然面朝她跪着,迎接着她的目光,目不转睛地仰视着她。
她起身走近我,用一支手拨弄着我的下巴,借着灯光,察看我肯定已经被她
打红了的脸颊。
「你的手好软好香呀」我仍然是从心底里说出。
她又是一句「臭流氓」,然后扬起手,却没有打下来,而是揪住我的耳朵,
反我的头前后左右地弄着。说真话,我感受到的并不是痛苦,而是从未有过的享
受。真的,那柔软的小绵手的摆弄,弄的我全身都酥软了。
她的任务完成了,该家了。
「我早知道你是要我来陪你的」,她看了看我,知道已经不能再骗我,便不
再说什么。
「给我松开吧。」
「不行,你不老实。」
就这样,我仍然反绑着,陪着她走家。但这次,她没有再让我家由妈妈
松绑,而是在我家门口时给我松了绑。在松开绑那一刻,我好想抱她,但,我没
敢。
也许是皮猴的原因,也许什么原因也没有,公革命委员会真的要来我们大
队开批斗会了,这其中,我又一次被列为批斗对象,于是在一个上午,「从头越」
战斗队开始排练对我和其他几个四类狗崽子的批斗。
怎么批斗还要排练呢对了,稍正规些的批斗大会,为了保证批斗的质量,
也经常会象排节目一样,要将预先准备好的程序走上好多遍才行的。尤其是这次
批斗,因为公革委会要来人观摩,于是这批斗就更不能马虎的。
「好了,先让嘎柳子准备一会的发言」,说着冲着刚刚进来的几个女红卫兵,
「你们几个,今天好好练习练习,来李红卫,你来,把鲁小北捆起来。」
这实际上也是对红卫兵斗争性的训练。
嘎柳子哪肯老实地准备这些,红卫兵们也知道他皮子贱,三下五除二,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