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雪属于那种身材算是比较结实的女人,但奈何女人毕竟是女人,力量还是不如男人,在一番拉扯之下,被郑海宽一下子推到在地。“
臭娘们,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这个家谁是大小王你还不知道了,在敢和老子嘚瑟,老子扒了你的皮。”郑海宽怒骂完,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西服,从西服里面掏出钱包,把手中已经攥成团的一点钞票整理了一下,塞进钱包之中,转身就要走。
“孩子他爹,我求你了,孩子明天上学要是在不交学费,老师就会把孩子哄回来,孩子都还小,不能不上学呀,倔强的项雪,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抱住郑海宽的一只腿。
“臭娘们你松开我,老子的西裤都叫你弄脏了,你要是再不松开我,老子打死你。”愤怒的郑海宽说完,一把抓住项雪的头发,另一只手举起来就要打。
在不远处,躲在角落之中的小男孩,看到这一幕,几步就跑到郑海宽的面前,一把抱住郑海宽的另一只腿,狠狠的一口咬下去。
“啊!”郑海宽发出了一声悲痛的惨叫声,扭头一看,咬自己的居然是自己的儿子,顿时砰然大怒。“
小兔崽子,你还翻天了不成,好,好,你们娘几个这是要造反是不是,今天我就给你们娘几个过年。”面目狰狞的郑海宽,抡起巴掌就是一个大耳光。一
个五岁左右的孩子,哪里承受住成人的这一巴掌,小男孩顿时被郑海宽一巴掌抽出三四米远。
“郑海宽,你这个王八蛋,那是你亲儿子,你是牲口?虎毒还不食子那,你简直就不是人。”项雪愤怒的怒吼道。
“爸爸,爸爸,不要在打了,小花明天不上学了,你不要在打妈妈和弟弟了。”满脸泪痕的小女孩,这时也冲了过来,可怜兮兮的抓住郑海宽正准备打向项雪的拳头。“
滚!都是因为你这个丧门星,一个丫头片子早晚嫁出去成为别人家的人,老子供你上学有什么用,要不是因为你,这臭娘们敢和老子闹,我今天打死你这个丧门星。”眼睛已经红了的郑海宽,抬手又给自己的姑娘一个大耳光。
“郑海宽,一个大男人奸懒馋滑不说,就知道和自家老婆孩子逞英雄,你他妈的还算是一个男人?”隔着两个院子,一个身形壮硕的汉子,看到这里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惹不住怒骂了一声。
看到这个壮硕的汉子,郑海宽的脸上闪过一丝忌惮之色。壮
硕汉子名叫管强,是棚户区的老户,曾经在部队服役多年,为人相当的正直,刚正不阿,因为身手好,仗义疏财,在棚户区这一片,算是小有名气。“
管强,你的这个臭光棍子,老子家里的家室,还他妈的用不着你管,老子打的是我自己媳妇,自己儿子,闺女,和你有屁关系,我告诉你,少他妈的多管闲事,上次怎么挨打的,你难道忘了?”郑海宽恶狠狠的威胁到。
“郑海宽,别以为郑家的人照着你,老子就怕你了,今天的事情我还就管定了,有本事你就找郑家的人过来,把我打死。”管强怒吼一声过后,十分利索的翻过两道篱笆墙,转眼就来到了郑海宽家的院落之中。“
管强,你他妈的要干什么?今天你要敢动我一手指头,我找郑少打死你。”郑海宽有些底气不足的喊道,身形不停的向后退。
这些年来,郑海宽没少挨管强的打,对管强的惧怕,已经到了骨子里。
“郑海宽,看看你这个德行吧,你还算是一个男人?看你穿的人魔狗样,一身小西服,白衬衫洗的雪白,大皮鞋锃明瓦亮。要不是你媳妇伺候你,就你这个熊德兴,你都不如那要饭的。”管强鄙夷的看着郑海宽说。
“我,我,我媳妇好,那是我媳妇,和你这臭光棍有半毛钱关系,怎么的,是不是你媳妇死的早,你惦记上我媳妇了。”郑海宽怒骂道。“
郑海宽你他娘的放你娘的狗臭屁,你敢不敢在把刚才的话说一遍,信不信老子今天就算是喝出来蹲监狱,也弄死你这个人渣。”管强是那种十分正直的人,绝对接受不了别人朝自己身上泼脏水,顿时一脸愤怒的就要动手。从
地上挣扎起来的项雪,看到这一幕,紧忙拦截在管强的身前。
管强这些年来,对项雪可以说是十分的照顾。
嫁给郑海宽这种人渣,项雪这些年来又当爹,又当妈,孩子又多,家里家外的活,全都是项雪自己干,至于郑海宽,就如同一个住店的祖宗一样,平时没事出去鬼滚,滚混回来,项雪还点拿他当祖宗一样伺候着。
至于家里的活,项雪是一点也指望不上。收
拾屋子,做饭这种女人伙计还好,什么换煤气罐,修补房屋,挪动一些大一点的物件,这些年来,基本上都是找管强帮忙。而
管强也是一个热心肠,十分同情项雪这个苦命的女人,几乎是有求必应。
所以这些年来,管强在项雪心目之中的分量很重。
就在数日前,郑海宽喝多了耍酒疯,对着项雪娘仨耍混,邻里邻居的没有一个敢过来劝架的,最终还是管强出面,给郑海宽一顿暴打。
后来项雪知道,郑海宽找到了郑家的大少爷,带着一伙人,给管强一顿暴打,打的管强在床上躺了三四天,要不是身体底子好,一般人哎了这么一顿暴打,早就挺不住了。所
以项雪对管强,那是心底一百八十分的感激,不想因为管强因为自己的事情,受到连累。
“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