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chā_nǐ几下你就高潮,好妈妈,你可真骚。”
我用言语羞辱着她,一步步逼她沦陷。
“说,喜不喜欢我操你?”
“喜……喜欢……”
“那你想不想我继续操你?”
“想……操我……操死我……操死妈妈吧……”
“你这麽浪,怎麽配当我妈妈?当我丈母娘?你个老骚屄。”
“是……是……我不配,我不配当你妈妈……我是老骚屄……”
“老骚屄,想不想我一辈子操你,让你爽,让你浪?”
“想……老骚屄想……老骚屄要……”
“那你自愿当我的性奴,当我的老母猪,当我的马桶,当我的痰盂怎麽样?”
“我愿意……母猪愿意……从……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母猪……你的性奴……你的马桶……你的痰盂……”
听到说出这些话,我心裡暗暗满意。
又给丈母娘操出了十几个高潮,我停了下来。
等到她清醒过来,我和她四目相视。
她默默的仇视着我,脑子裡都是刚才的景象。
过了半响,她捂着脸痛哭起来。
“老母猪,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性奴,我的狗了,我说什麽你就要做什麽,否则你就别想我再操你。”
我摸了摸丈母娘的脸蛋,继续践踏她的尊严。
令我意外的是,恢复理智的她竟然无法接受自己发浪的样子,一把推开我,勐的跑到牆边,一头撞了上去。
我皱了皱眉,走了过去。
“都七老八十了,还装什麽贞洁烈女。刚才你浪的时候也没见你停啊。”
我也不管她脑袋疯狂的撞击牆壁,磕的头破血流,迳自竖起了jī_bā,扶住肥臀就捅了进去。
“邢开,你个畜生,你让我死了吧!!你——啊……哦哦……”
我没插两下,丈母娘撞击牆壁的动作就慢了下来,气喘吁吁的将手贴在了上面,随着我的chōu_chā扭动起腰肢。
“老母猪,你不是想自杀吗?怎麽不撞了?真是欠操!”
我揪住了她的头髮,拧成了辫子,将她的脑袋拽了起来。
看到她一脸的鲜血,我捏住她的头壳,照着牆壁往上磕。
每插一下,丈母娘的脑袋就要发出一次呯响,不过随即便被我恢复如常。
“哦……哦……”
痛楚和性快感交织在一起,她失神的任由我摆弄,yín_shuǐ喷的到处都是。
“疼麽?”我加大了撞击的力度,问道。
“疼……疼……”
“爽麽?”我勐捅两下,再问。
“爽……爽死了……”
“你个老骚屄,我让你当我的老母猪,性奴不好麽?你自己瞧瞧你的丑逼德行,除了我,谁会要你这个屄又老,人又臭,满身肥肉的老女人做母狗?你明年就五十岁了,哪裡还有男人会这麽操你,让你这麽爽?”
“好……好……我做你的性奴……做你的母猪……让你操……操的我好爽……”
“说真的,你要不是我丈母娘,不是我妈,我操你都嫌恶心,都想吐!”
我一边勐烈chōu_chā,一边用话语刺激她。
其实我说的比较过分,虽然她已经四十九岁了,但年轻的时候也是村裡一枝花,所有村裡小伙儿意淫的物件,现在老了,褶子多了,皮松了,肉塌了,但还是风韵犹存的。
而且她的肥奶子比较大,摸起来差不多有d,现在下垂了,随着操屄任意甩动,看起来尤为风骚。
“别停啊……”
感觉到我的速度慢了不少,丈母娘只觉得屄裡瘙痒难耐。
“你卖力点好不好……我做你的母猪……做你的老母猪……随便你操行不行……哎呀你快点嘛……”
她早就高潮的神智全无,使劲扭动肥腰,向我央求起来。
“想我快啊?”
我使劲掐了一把她的大肥奶子,掐的她吃痛直哆嗦。
“老母猪,你是爽翻了,可我不爽啊,你让我爽了,我一来兴致没准插的就快了。”
“那……那你怎麽样才能快啊……”
她听到我的话,不假思索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