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也不管她,小钟睁着朦胧醉眼,笑嘻嘻的问:“老陆,老陆,问你个事。”
陆离抬起头,一脸迷茫:“干嘛?”
“你说,芃芃到底哪好?”小钟拎着酒瓶蹭着屁股挪过去,和陆离酒杯一碰,自己仰头先喝一口。
“嘿嘿嘿……”陆离嘿嘿笑了起来,“你们……呃,嗯……你们这帮人,都是头发长……呃……见识短。”他用手轻轻抚摸着身后周芃芃的屁股,压低声音,“金瓶梅看过吧,知道女人十大名器么?”
几个男人登时来了兴致,苏景红着脸,觉得自己不该听,却又往前挪挪身子,把大奶子放到桌子上,支棱起耳朵。
“你们看芃芃的脸。”他用手指指,“平时她笑的时候,是不是鼻子上边,眼睛下边,这里,会有横纹?”
几个人凑过去看看,又努力回忆,但周芃芃本就是个平凡样子,谁会没事在意她笑的时候鼻子上有没有皱纹。
“你们是不注意,但我注意。”陆离得意洋洋的说,“你们知不知道……呃……这个,代表什么?”
见大家都侧耳倾听,他神神秘秘的低声说:“这就代表,她是肉壶屄。”
几个土包子傻傻的看着他,满是求知欲。
陆离喝多了,丝毫不顾自己正在讲述的是自己女朋友的肉屄:“肉壶屄,又叫章鱼壶。进口小,里面宽,门口滑滑的,jī_bā不费劲就进去了,等出来时候,又把jī_bā勒的严严实实,又紧又爽。而且,再大的jī_bā也不怕,里面多大都能撑得下。”他摇头晃脑的说,“这是极品中的极品,百万人中才能找到一个。而且外形还是个馒头屄,你说,这样的好屄,我能舍得么?”
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晃悠两下往后一躺,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周芃芃腿上,睡着了。
浩倡和小钟坐在他俩身边连连赞叹:“好屄!好屄!为了芃芃的好屄,干!”
俩人对着拼酒,修蒙笑嘻嘻的凑到苏景身边,挨挨擦擦的挤着:“嫂子,我敬你一杯。”
看到修蒙,苏景不知怎么突然想起来白天在海水浴场的刺激场面,鬼使神差的端起酒杯:“干!”
“嫂子好酒量!”修蒙探手给她倒酒,另一只手却悄悄摸在了桌子底下,苏景肉乎乎、白生生的小脚丫上。
苏景吓了一跳,偷偷看一眼小钟,连忙挪脚躲开。
但修蒙不依不饶,一把把小脚丫抓在手心里,轻轻揉着脚趾。
苏景怕惊动了小钟,咬着嘴唇不敢出声,狠狠地盯了修蒙一眼。
修蒙毫不在意,一边说着:“嫂子别光喝酒,吃口菜,吃口菜。”桌子底下,手却顺着大腿一路爬上来。
苏景本来就是鸭子坐,两条腿大大的分开着,没想到方便了修蒙的偷袭,想要拦住那只怪手,却醉醺醺的手软脚软,使不上力气。
那怪手往上一摸,修蒙又惊又喜,凑过来低声说:“嫂子,你没穿内裤啊。”说着在yīn_dì上揉了起来。
身下传来异样的快感,苏景的眼睛看着正在喝酒的小钟,心中疯狂的呐喊:小钟!小钟!快别喝啦!你快看一眼,你的老婆正在被人玩弄骚屄啊!
小钟却毫无察觉,和浩倡玩起了石头剪子布,一口酒一口菜吃的美滋滋,丝毫不顾距离他只有一张桌子距离的女友,正在被人玩着骚屄。
当着男友的面被人玩弄,对苏景来说还是第一次。仿佛偷情一样奇异的刺激感,敏感的肉屄上传来的阵阵快感,苏景低下头,拼命压抑着马上要冲破喉咙的呻吟声。
终于,小钟终于喝完了酒,醉醺醺的说:“咱们……嗝……咱们回去吧……嗝……走,小景,咱们回酒店……”
听到他的话,修蒙终于收回了作怪的大手,仿佛若无其事的吃口菜。苏景长长的舒了口气,浑身放松下来,只是突然被打断的快感,让她的心里隐隐约约的,又像是有些失落。
小钟站起来,晃晃悠悠的架起了陆离当先出去。浩倡则嘿嘿笑着架起了周芃芃往外走,一只手扛着胳膊,另一只手环过腰,却搂在周芃芃的小奶子上,像是扶着她,却是在占便宜。
苏景想要站起来,却手脚软软的险些摔倒,修蒙连忙一把拉住她,看看房间里没了人,腆着脸凑过来:“嫂子,我扶你走。”
也不管她是不是反对,便紧紧地搂住了她的小腰。
“那你……那你可不许再作怪了……”苏景脸红红的,不知道是酒精,还是因为害羞,“你要是再弄我,我……我就告诉小钟……”
修蒙笑着说:“嫂子你放心,咱们走吧。”
走在路上,苏景软软的靠在修蒙身上,踉踉跄跄的走着,慢慢与前面的人拉开了距离。
这几个孩子非富即贵,在住宿上自然不会委屈自己,住的花园式酒店,占地极为宽广,要绕过一个小湖,穿过一片树林,才能回到独栋木屋。
绕来绕去,小钟他们已经不见了踪影,月光下的小路上,只有苏景和修蒙两个人。
苏景心中忐忑起来,生怕修蒙又做什么下流事情。但是,就像墨菲定律说的,越担心什么事情,偏偏就会发生。修蒙的大手慢慢向下滑,撩起裙子放在屁股上揉捏起来。
“不行……”苏景惊慌的轻声说,“别……别这样……哦……别……哦……不行……”
“摸摸嘛,没事,这么晚了,哪里还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