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纥石烈执中他,不太像舆论中的要去河南迎战盟王,他根本就自己也在泰安。”慕容茯苓告诉他们,她是追着纥石烈执中不慎被陷进来的。说话间,她出于偏见有意无意地支开江星衍。飘云和闻因也不知道要不要星衍避嫌,星衍便愈发自觉尴尬、恼羞成怒索性躲远了些。这当儿,过去是史泼立部将、如今做了茯苓新欢的那个少年上得前来安慰,江星衍却因为老王的关系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理都没有理他。
“纥石烈执中也在?这就怪了。金军若是诚心迎接战狼、为曹王府复仇雪耻,应以主公为第一劲敌才对……”飘云奇道,“怎好像将战狼送给主公杀戮,而先要竭尽全力地将我等剿除?”
“而且他不仅在,还悄悄在,要么是金军对我们藏兵,要么金军是不诚心的,他们也是分家的?”闻因跳出固有框架,作出了这个大胆的推测,“他们遮遮掩掩,是对自己人藏兵?”
“纥石烈执中和曹王先前确实不是一路人,几个月前他似乎被卷进哪个王爷的治理黄河贪污案里的?”慕容茯苓沿着闻因的方向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