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了吧,他自己口口声声说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
这足以证明他不计小结,只要不伤大雅,他就可以为所欲为的虐待、霸占、奴役、虐杀别人。
这种人根本就不配做明君……”
想那无私奉献的精神也有限度,王浪军眼见村口跑上来一队侍卫,站起身来摆着手说道。
“沙沙”
侍卫护送王泰抵达陇伊村。
走近儿子,王泰瞥眼见周边的侍卫处在三丈之外,凑到儿子左侧,低声说道:“臭小子,你现在很牛气啊?
老子这一路上听人说起你干的大事,件件惊天动地的。
主要是你不买皇上的账,这天下数你第一份了。
你说你小子怎么这么大的胆子呢?”
“老豆,您就别演戏了。
您说我的胆子大,我看您的胆子也不小。
最起码,您发现老匠头每年都会潜入无量山图谋传承天书一次,您都会烂在肚子里不告诉皇帝。
这种事,您能瞒得过皇帝的耳目么?
皇上得知您刻意隐瞒他获得传承天书的线索,他能不恨您么?
您却逍遥在外,让儿子我替您抗灾,承受皇帝的怒火,几度被他给杀了,知道么?”
老豆才是皇帝憎恨的罪源,王浪军心知肚明,一直没有诉说的对象,眼见老豆前来替人说情的架势,刻意挑破。
这小子还成精了,王泰遍体微颤着举目四顾,发觉没有人注意过来松了一口气,凑到儿子的耳畔说道:“臭小子,你找死啊,这种事不许乱说?
记住了,这种事就算被人打死了也要烂在肚子里。
不过你小子确实超过老子好多倍了。
老子也懒得管你了,你只要不给老子的一家人带来祸患,爱咋咋地。”
“哦,这就是老豆替人说情的方式么?
让我乍一听上去是您在给我放权,让我不受您这位老爹的约束,超越了宗族孝礼的父天子恭关系。
但您话中有话,暗示我某些人给您施加了致命的威胁,威胁到一家人的性命。
您为了一家人的安危来压我,让我向他们妥协对么?”
这演技派的老豆拐着弯的说情、也不嫌累,王浪军直翻白眼,撇开视线眺望骄阳晴空,略显头疼的说道。
几度午夜梦回,想着两世为人的身体部件,样貌与一些生活习惯一般无二,出入不大。
就连两世的父母都那么相似,何以解释?
针对这种现象,自己岂能不顾及父母与弟妹的安危?
可是顾及他们的安危,自己也不能向恶势力低头,否则……
“沙沙”
谁来了,王泰豁然转身,见李方将军急匆匆的赶过来,让道一旁,拭目以待。
李方小跑到王浪军身前一丈处,单膝跪地,抱拳行礼说道:“明人不做暗事,李方对王浪军无视皇权,戏弄皇上的行为看不过眼。
事前见皇上顺利的脱困而出,本将私自下令三军射杀于你,罪责全在本将身上。
本将任由你处罚,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希望你救治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