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又有数条汉子跃出,团团把那个大箱子围在了中间。
“霸刀”吴德大声喊着:“把这个臭婊子拿下,给兄弟们乐呵乐呵。”
“对!活捉她!肏烂她的骚屄!”群情激动,很快地蔚成了一片声势。
眼看着众声怒嚣,即将形成不了之局,沈如壁在这等情势之下,也一时神色张惶,有点慌了手脚。
朱烈肥手举到当空,制止住眼前这番激动,这才转向沈如壁冷笑道:“沈娘子你可看见了。”
沈如壁神色略定,点了点头。
朱烈冷笑道:“行有行规,沈娘子你不能不知道,干咱们这一行买卖的人,可不能眼看着外人,从咱们眼皮子底下夺走了财路所以”他目光深邃地注望着沈如壁:“足下要是想走,朱某人也许可以卖个面子,放了你,只是,要想抬走眼前这个箱子,只怕就办不到了!”
沈如壁哼了一声,淡淡地道:“这么说,朱大首领的是想硬吃下这箱子黄货了。”
朱烈阴森一笑道:“你要这么说,也未尝不可,我看这件事不是沈娘子你能够解决得了的,还是回去一趟,把贵夫人请出来才好说话。”
忽然间,马车上传过来一声清叱娇音:“大胆!”
随着这声女子娇叱之同时,空气里似有极为细微的两股尖风:“飕——飕——”
大多数人还弄不清是怎么回事的当儿,只听见“叮当”两声脆响,许智和吴德的刀刃双双已落向地面。
两个人也就在刀刃坠落的同时,宛若木头似的一动也不动地愕在了当场。
各人目睹之下,俱不禁大吃一惊,张惶循声望去,始发现到,不知何时,那马车近旁,竟然站立着一名身材火辣饱满,长身玉立的美艳熟妇。
美妇面悬轻纱,一头亮丽长发由后向前,其中一缕沿着脸侧纱巾甩落胸前,白皙的肌肤,在黄昏的天色之下闪着玉般的颜色。一袭浅紫色的缎质长衣,长长地曳向脚面,却在腰际加上了一根细绦。另外在她上胸部位,佩带着一把精致玉鞘包扎的“圆月短剑”。
落霞天光映衬之下,各人只觉得眼前猝然为之一亮!虽然对方面垂薄纱,难以在一照面的之间,看清她的庐山真面,可是只凭显露在外的那双狐媚眼睛,及那副火辣的身段,硕大的háo_rǔ,挺翘的硕臀,已不啻是活生生的妖媚美人。要在平常,这些人目睹美人当前,说不定上来就乱了规矩,什么下流的举动都或许干得出来,可是对方一上来所施展的一手“飞针落刃”给镇住了,是以这时才会一个个地瞪着一双蛤蟆色眼,没敢出声儿。
紫衣美妇俏立马车前,似乎没看见她怎么移动,仿佛只轻轻拧了一下腰肢,即如同疾风中的一片流云,带着一阵衣袂飘风之声,已飘身子三丈外的山道之上。
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紫衣美妇仅仅只凭着这一手杰出的轻功,已使得现场几个深通武功的高手深感惊异而自愧弗如。
各人这才知道,来人紫衣美妇,就是美艳骚妇沈如壁的那个夫人,一时无不耸然动容!
娘那双美丽眸子,略一转动,已把现场情形看在眼睛里。每个人在她目光转过之时,心里禁不住都“噗通”一跳,仿佛都感觉到对方那一眼是专为瞧自己似的。
娘的声音故作冷淡:“如壁,你怎么连这么点小事,都照顾不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沈如壁轻咳了一声,喃喃道:“夫人见谅,不是如壁无能,实在是这几位大哥不听指使,还嚷嚷着要见您,如壁正要告诉您,您就来了!”
“要见我?”说话之间,娘那魅惑多情的双瞳直觉地已认定了朱烈,冷冷地向对方逼视过去。朱烈立时感觉到一股寒意。
众目之下,他这个架子不能不端,当下缓缓站起来抱了一下拳:“在下卧牛山朱烈,见过夫人。”
娘点点头道:“原来你就是朱大首领,奴家久仰你的大名,失敬失敬!”
“哪里!”朱烈说:“应是在下久仰之至!”
“哼,咱们用不着这些客套话。”娘一双狐媚眼睛直直地逼视过去:“是你要见我,有什么赐教?”
“这!”朱烈不愧是一方之主,抬头打了个哈哈,道:“我等心存渴望,俱都想瞻仰一下夫人的盖世芳容,这也是人情之常,尚请夫人不要怪罪!”
娘媚笑道:“朱大首领太客气了,既然这样,现在奴家出来了,你们也看见了,还有什么意见?”
朱烈蛤蟆小眼一转,嘿嘿淫笑道:“这样不行,我们要看的是夫人的庐山真面目。”
“慧刀”许智也大声附和道:“对!夫人,你得把脸上的纱给摘下来,叫我们瞧瞧才行。”
全场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叫好声,这些亡命之徒先时还有些慑于她的武功,不敢十分嚣张,现在大首领、二首领给他们开了个头,一时可就情不自禁地现出了他们的刁顽本性。
“霸刀”吴德是中州三刀里是出了名的色中饿鬼,这时自然更不会放过娘,手指着道:“老子看你这骚娘们还是自己把面纱摘下来的好,要是让我们来给你摘下来那就不大好意思了吧!”
众人又爆出了一阵笑声。
娘静静站在一旁不吭声,仿佛对眼前横加于自己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