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不必了,幽兰,毕竟是张少给的赎金,你还是好好报答“张少”吧。”
“哈哈……那兄弟可却之不恭了。”张昭远淫笑着,一把抱住赵幽兰。
赵幽兰也不扭捏,她跨坐到张昭远的肥腿上,抱住张昭远的脖子,肥臀扭动,yīn_bù摩擦着勃起来的ròu_bàng。她浪声道:“爷,您真色,在大庭广众下就要玩弄奴家,外面有好多人呢!幽兰好害怕!”
啪!张昭远狠狠地扇了一下美人的肥臀,叫道:“你这个小婊子,还给老子装清纯,告诉爷,你的浪逼被多少人操弄过了?颜色有没有变黑啊?”
“爷!您是不是嫌弃奴家呀?奴家以前被很多人肏过屄,就连pì_yǎn也被玩过,但以后奴家只给两位爷肏.”美人儿那双杏眸含满水滴,有泣然欲下的趋势。
张昭远被她的神态,迷得七晕八素,他吻住美人儿的香唇,一只手搓揉着jù_rǔ,一只手伸到薄裙中拨开细小的内裤,手指灵活地玩弄着美人的xiǎo_xué。赵幽兰激烈反应着,她紧紧地抱住男人的脖子,张开香唇吸允着肥舌,口中不停地吞咽着眼前男人的口水。
咦……张昭远突然停止动作,他推开美人,命令道:“小婊子,把衣服全脱了,爷要看看你的小骚屄。”
“是,我的爷。”赵幽兰骚媚地瞟了张昭远一眼。她优雅地去除了身上的衣服。
只见眼前风景一亮,玉碗大小的jù_rǔ倒扣在胸脯上,乳沟缝隙极小,紫红色的小豆,纤细的腰肢,平坦结实的腹部,浓密的森林修剪得整整齐齐,微黑的yīn_chún发出淫艳的光泽。令人惊奇的是,勃起的yīn_dì上穿着一只拇指大小的黑色小环,而左侧白嫩大腿的根部竟然纹着“贱奴”两个字。
我和张昭远看得眼睛都直了,张昭远本就是个色鬼,自不必说。但对于我来说,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luǒ_tǐ,而且还是美人的luǒ_tǐ。美人娇媚熟艳的身体自不必说,但yīn_dì穿环,大腿纹字却完全冲垮了我的世界观。我仿佛看见了娘的yīn_dì上也被穿了环,身上也被纹了字,黑暗的思想占据了我的心神,我兴奋不已,只觉得下体硬得难受。
张昭远蹲到赵幽兰的胯下,轻轻地拉了拉阴环,又朝“贱奴”两字摸了摸,才叹了口气说道:“可惜啊,可惜……”
我好奇道:“怎么了,可惜什么?”
“这穿环之人手法却是不错,但这环太廉价了,完全是生铁做的嘛,还有……还有这两个字用的墨,黑狼草汁为主加一些廉价的辅料,就连妓院最下等的婊子都不会用这种墨。如此美人,当用极品之物,不知是哪个混蛋,简直是暴殄天物,唉……”张昭远痛惜不已。
“贱奴,是福薄之人,只恨没早些遇到两位爷。”赵幽兰伤心道。
“兰奴,爷以后会好好补偿你的。”张昭远自看到“贱奴”两字,也对赵幽兰改了称谓。
“兰奴,谢过爷。”
“这纹身倒不难去除,待出去后给你消去,重新纹一个,嗯……纹什么呢?
让我想想……哦,不如在左侧大腿上纹“张昭远的淫奴”,右侧大腿上纹“江流云的贱奴”,这样就凑齐了“yín_jiàn”二字。“江少”,兄弟是不是很有创意呢?
呵呵……”
我忍俊不禁,笑骂道:“满肚子草包,还创意,我倒有个好主意,先不说,等以后有空,你把“饰身楼”的大师领过来。”
“江少的创意应该别具一格,兄弟我拭目以待,哈……哈……哈。”
“两位爷,兰奴被你们弄得不上不下的,骚屄正在发痒呢……”赵幽兰嗲声道。
“小骚屄,真他妈的贱,你躺倒桌子上,我来肏你的骚屄,让“江少”肏你的小嘴。”
“尽管我很冲上去操弄这骚浪淫妇,但一想到“先天一气纯阳功”,不觉有些气馁,我吞吞吐吐地说道:“还是……不了,我答应……我的未婚妻,洞房前要保持童子之身的……”
张昭远疑惑道:“江少,你不会像兄弟那样,娶个母老虎回来吧?”
“不是……不是这样的。”我难以启口。却见赵幽兰骚浪地一笑,走到我面前,抱住我的脖子,轻舔着我的耳朵,一种熟媚夫人特有的体香直冲我鼻孔,令我沉醉不已。
赵幽兰轻舔着我的耳朵,低语道:“江爷,您是不是练了什么武功,要保持童子之身?”我讶道:“你怎么知道的?”兰奴,以前也遇过这种事,只要“爷”不在奴的sāo_xué内shè_jīng,就不算破了童子之身。“真是如此吗?”“素女经言,男主阳,女主阴,阴阳交合,方破童身,只要爷不插奴的sāo_xué就不算破身,奴可是还有一处地方能伺候爷的哦。”赵幽兰骚浪地诱惑着我。
这婊子真是骚得令人受不了,我ròu_bàng硬得发疼,既然不chā_tāsāo_xué,就能保持童子之身,那我还犹豫什么呢?我猛地抱起她,扛到肩上,手掌一挥,桌子上的物件一扫而空,然后把她放到桌上。桌子并不大,刚好能令她的sāo_xué和臻首悬在外面,赵幽兰làng_jiào道:“两位爷,快来嘛,快来肏弄奴家。”
“妈的,贱货,看爷插烂你的骚屄。”张昭远大吼着,扯掉身上衣服,提起五寸长的粗壮ròu_bàng狠狠地插进微黑的làng_xué中,他一只手狠命地抓捏着白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