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脸色瞬间大变。
刘飞转头看向女人，眼神中依然清澈，只是多了警告。
赵冰原本还想对刘飞呵斥，不过身体仿佛瞬间变轻几十斤，那种舒适，让她差点儿叫出声，更是感觉穿长袖开始变热。
“这个江南广场建多久了？”
刘飞随口问道。
“三年多了。”
赵冰回应。
“这个顶楼以前做什么的？”
“这里过去是美食城，都是一些档口，后来这次被清理了。”
“你岂不是绝了别人的赚钱道？
员工吃饭怎么办？”
“我这里周一到周五有员工餐，基本就是不赚钱走量。”
刘飞对赵冰这种做法比较认可。
“这些档口都赚钱吗？”
赵冰摇头，“多数赚钱，就你刚刚要去的那个西北角不赚钱。”
刘飞笑道：“那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