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势比人强,天师府没有先天高手坐镇,就要被人家予取予夺。”张宁德冷笑道。
“张宁德,你什么意思?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你的立场站在了哪一边?”这位名叫张宁法的长老,对着张宁德怒骂。
张宁德脸皮抖动,正要与其对骂,却被张宁美阻止。
“好了!召集你们来这里,不是让你们吵架的!”张宁美脸色阴沉,低声喝道。
“天师府迟迟没人突破先天,是不争的事实。那陈守墨前来兴师问罪,我们该那什么平息他的怒火?”
张宁德笑着说道:“这很简单,向其赔礼道歉不就行了!丹鼎派现在正在急速扩张,正是缺乏大量银钱的时候,现在我们只要拿出一些银钱来赔礼,保准能度过此难关。”
“也只好如此了。”张宁美语气低沉。同时心中暗暗发誓,道:“为了今日的事情将来不会重演,天师府一定要拥有自己的先天!”
“这一次我们可以用钱财来摆平陈守墨,但是将来如果有下一次,我们难道还是要乖乖的奉上钱财吗?”张宁法提出了不同意见。
张宁德瞥了一眼张宁法,道:“对!只要天师府一日没有先天,我们就要给丹鼎派当一日钱袋子!”
“所以,如果不想让天师府威名丧尽的话,就努力修炼争取早日突破先天吧!”
张宁法怒目圆瞪,痛心疾首道:“天师府统领天下道门多年,怎么会落得今日这般田地?”说完,眼泪就顺着满是皱纹的眼角流下,嚎啕大哭起来。
张宁美心中也充满伤痛,道:“自丹鼎派紫霄真人传下三魂七魄成神道,我们就应该料想到有这么一天。”
“现在,整个修行界正在经历洗牌,那个门派能在当今这个时代率先拥有先天真人,谁就能脱颖而出,成为这个时代最闪耀的门派之一。”
“所以,天师府一定要拥有自己的先天,不然就会被时代抛弃,成为仰人鼻息的二流门派。”
……
陈守墨在少林停留的第五天。
陈守墨向空慧讨教武功,经过三天的时间,终于将灵魄如何融入肉身的奥妙完全掌握之后,向空慧提出了告辞。
空慧在听到陈守墨要离开少林的时候,心中只剩下欢喜,根本就没有挽留,只是客套性的说了一些祝福词,然后就放陈守墨走了。
造成这一切的原因,是陈守墨在向其讨教灵魄融入肉身秘法时,提出来的问题实在是太过刁钻,如果空慧老老实实的回答,就会暴露一些少林绝学的隐秘,所以只好模棱两可的回答。
可是模棱两可答案,陈守墨并不满意,就继续提问,这让空慧坐蜡了,只好绞尽脑汁的想各种词汇,在不暴露少林隐秘的情况下将问题解释清楚。
一场讨教,让空慧心力憔悴,巴不得陈守墨赶紧离开,又怎么会挽留?
陈守墨离开少林之后,没有立刻起身赶往符箓三宗,而是在山下县城找了一个客栈,让人准备笔墨纸砚,将从空慧处得来的感悟,尽数付诸笔墨。
然后装进一个信封中,将其交给了一名跟随他下山的弟子,道:“武谦之,信中记载着很重要的东西,你一定要尽快赶回武夷山,将其交给紫霄真人,明白了吗?”
武谦之是武夷宫知客执事,武都贺的侄子。武都贺身为武夷宫的八大执事之一,位高权重,是有资格接触丹鼎派核心传承的。
武谦之身为武都贺的侄子,在丹鼎派自然拥有远大的前程,所以他对丹鼎派的忠心是不用怀疑的。所以,陈守墨才放心将记载秘法的信封交给他。
见陈守墨一脸严肃的交代自己,武谦之立刻保证到,“紫雷真人放心,我一定日夜兼程,尽快赶回武夷山!不让真人的事情耽误。”
陈守墨见他对自己的吩咐上心,点头道:“好!一会你下楼吃完饭就往回赶吧!”
“尊真人法旨。”
武谦之吃完饭,就其上骏马离开了。而陈守墨则领着另一个人,继续上路朝龙虎山进发。
他们不知道的是,在武谦之与陈守墨分路的消息,早就通过各种渠道传了出去。
自金轮法王死后,金刚宗就将心思放在了寻找转世灵童身上,从而错过了丹鼎派的开派大殿,没有得到点魂引魄之法。
智海知道此事之后,不禁扼腕叹息,道:“悔不当初没有答应忽必烈的邀请,一起上武夷山逼宫,不然金刚宗又怎么会向布达拉宫如此低声下气的求取秘法,还被拒之门外!”
当时,布达拉宫竟然开口让金刚宗拿一卷精神秘法来交换,智海认为他们这是趁火打劫。不过为了宗门传承不被时代淘汰,金刚宗同意了交换,但是交换了秘法之后,上师却迟迟不能做出突破。
这让智海非常气愤,认为布达拉宫没有诚意给的秘法存在残缺。所以在上布达拉宫闹了一回之后,知道鹿清笃给与活佛的秘法,本就是残缺不全的。
这门秘法确实是给出了突破先天的方法,但是却没有具体的步骤,需要他们根据自身传承将其补全之后,才能做出突破。
明白了这些,智海就打消了从布达拉宫得到完整秘法的念头,而是就全部心思聚集到了丹鼎派。三魂七魄成神道,这门秘法的大名智海早就如雷贯耳,恨不能一观。
此时知道了武谦之离开了陈守墨,似乎是要将什么东西带回武夷山的消息,就兴奋道说道:“花费大量人力物力监视丹鼎派重要人物,终于让我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