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木鱼脑袋又想什么呢?”
项黛听到宿晓曼在旁边的发出轻轻的笑声,停下来把人逮到一边,“我警告你,你要是把刚刚的事情告诉第三个人,你就别想混了。”
宿晓曼也不偷偷摸摸,看着项黛底气不足的警告眼神,放肆摆动了几下脑袋,一脸狡黠,“黛姐,我不会告诉别人,可是辛影后可不是别人呐。”
“呵,”嘴上来劲,宿晓曼是不会输的,但凡她真的敢把自己心中所想付诸实践,就不会跟衡念烟弄成现在这样,要么更轰轰烈烈,要么更缩头乌龟。宿晓曼只图一时爽快,内核还是个怂包,项黛理清这一点,就全然没了之前说漏嘴的慌张,“说吧,正好今天她跟衡念烟下午有一场床戏,拍完早收工,你回去蹲着不怕碰不着她,尽管跟她说,看她能有什么反应。”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怎么没人跟我说有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