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往怀里按了按,燕时索性主动出手,手指抓上壮汉扬过来的手腕,狠狠往下一压,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顿时徘徊在桥边久久散不去。
周围的游客们看得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不由自主地抱着胳膊往后退了一步。
没个几分钟,在沈林和燕时的帮助下,十来个壮汉全部倒地,一开始来找麻烦的那位捂着小腹一直痛呼,见一道人影缓缓压下来,他睁开眼睛忍不住往后缩了缩。
沈林面露嫌弃,衬衫下的手臂用力,轻易将壮汉拎了起来抵在一旁的树干上。金丝边镜框下的眼中露出几分冷意,他问道,“谁让你们来捣乱的?”
壮汉支支吾吾说不出来,索性便闭上了嘴,眼睛一闭权当做没听到。这幅流氓似的油盐不进的模样看得让人发笑,沈林一拳头又毫不犹豫地砸了上去,“说不说?”
疼痛使得壮汉身体猛地向后缩了一下,他咬着牙,嘴里一股铁锈味道,让人脑子都清醒了几分。
他张嘴,咬牙切齿,“我就不说,你继续打我啊。把我打残了我看警察抓不抓你。”
听到这话,燕时倒笑了。男人狭长的眼眸中露出一丝凉意,薄唇却勾起了弧度,“你看这儿有监控吗?他们不说,谁知道我打你们了?”
他眸光一转,唇角笑意愈发深邃起来,“何况,这不是没把你们打死吗?我这个人就是钱比较多,赔你们十几个人的医药费都不带眨下眼睛的。你要不要试一下?”
壮汉闻言,咬住了腮帮。他意识到燕时不是在开玩笑。乍一看这两人身上的衣服都是高定,材质和他们普通人穿的完全不一样。远处,一辆黑色宾利车停在路边。
他们十几人的医药费还没一辆车钱来得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