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冯煜身陷部队不得退伍的这段时间里,汪小寒在冯伦的帮助下,已经将安保公司的手续跑下一半多来了。公司名称选了他们两人名字的组合,就叫寒煜。注册地址则暂时就在冯伦办公大楼的二层,是冯伦特别为他堂哥腾出来的一层,有冯伦这个强力外援在,这公司开得可以说成本几乎为零,目前人员上却是除了汪小寒再无一人。
不过,人员招聘这个问题汪小寒并不担心,他相信冯煜给这公司的定位,既然要优先退伍兵,那冯煜心里必然已有了一份差不多的名单。剩下的一些行政职位,冯伦也说了可以先从他的公司借调。
这些事情,汪小寒每天都会和冯煜沟通,每项手续的办理进展,下一步该如何进行,两人事无巨细都会商量着来。这种亲手创业的感觉不论对汪小寒还是冯煜来说,都是充实又满足的,就像是一路彼此互相见证着他们共同努力的结果一样,新奇的体验十分美妙。
两人的感情也在这种互动中日益加深,这一点连汪教授都略有察觉。他每天都能看到儿子脸上的笑容更多了,而精神抖擞干劲十足的汪小寒无疑是很吸引人的。儿子的这些改变,汪教授当然知道都是拜那位男朋友所赐,虽然他还没有机会见对方一面,但在汪教授心里他已经基本认同了冯煜作为汪小寒男朋友的身份。
好的爱人是可以帮助自己成长的,这句话不知出自哪位名家之口,但的确是至理名言。
在这种前提下,冯煜和他爸爸的谈话也不出意外地顺利完成。事实上,冯首长没想到儿子动作这么快,竟然在还没有退伍的情况下就着手办起了公司,也因此冯首长更加确定了儿子退伍的决心,他知道到了这地步,他再说什么都没用了,冯煜是铁了心不会留下的。尽管十分不赞同,冯首长还是不得不放冯煜离开。
退伍报告批下来那天,冯煜谁也没通知,只身离开了他生活了多年的部队。走出大门那一刻,他回头望去,心中千般情绪,却唯独没有遗憾。冯煜笑了下,再回身一眼就看到了停在街道对面的黑色轿车,他知道那是汪教授的车,是汪小寒开着车来接他了。
心中的暖意一瞬间铺天盖地而来,只要一想到未来的每一天都有这个人陪在身边,冯煜便生出此生足矣这等感慨。他加快了脚步,穿过街道跑到车前,就在这时,副驾驶的门从里面推开了,一只手伸出来,一把将他扯了进去。
车门‘砰’地一声被带上,车里是四瓣唇片地火热纠缠。汪小寒倾着身子整个人把冯煜扑在副驾驶的靠背上,冯煜顺势将人抱紧。时间在两人之间停滞流淌,对他们来说这一刻仿佛就是一个幸福的永恒。
不知过了多久,汪小寒气喘吁吁地抬起头,又顶住冯煜的额头蹭了蹭,说:“我爸叫你去家里吃饭,他亲自掌勺。”
“那一会儿先去给他买礼物。”冯煜说。
“不用了,他不会在意的。”汪小寒推开冯煜,坐回驾驶位。
冯煜说:“还是要买,你不懂。”
汪小寒无奈,只好先带冯煜去了商场。
冯煜也没问汪小寒汪教授喜欢什么,进了商场就直奔珠宝柜台,汪小寒看着他那貌似财大气粗的样子,心中暗笑,不过也没问,倒要看看他想买得是啥。
出乎意料冯煜买了一对子母平安扣,他让导购把两个平安扣分别包起来,小的那个直接拿过来送给了汪小寒,说:“给你的。”
汪小寒打开盒子,铂金的链子缀着白玉的平安扣,温润的质感看起来十分雅致,他自己就喜欢的不得了,想也知道汪教授绝对不会对这份礼物有啥意见。
“眼光不错啊。”汪小寒笑眯眯地把平安扣递给冯煜,示意他给自己戴上。
冯煜边给他戴边笑着轻哼了一声:“眼光不好能看上你么?”
汪小寒横他一眼没说话。
两人回到家,汪教授正从厨房里端菜出来,汪小寒见状连忙走过去帮忙,还不忘给两人做介绍。汪教授对冯煜的第一印象很不错,等他意外地收到冯煜送他的平安扣之后,这不错的印象就更好了。
汪小寒笑说:“我叫他别买他偏要买,看,咱俩这是同款!”说着就从脖子里掏出他的平安扣跟他爸显摆。
汪教授暗叹一声‘傻儿子’,却是看手里这枚平安扣越看越喜欢,顺带着看冯煜也是越看越顺眼。以至于吃饭的时候,汪教授还小喝了两杯,他酒量本就一般,这冷不丁一喝酒还上了头,饭后就回房间睡过去了,跟本没来得及管他那第一次上门的女婿之后留下来干了什么。
冯煜背着他老丈人干啥了?当然是睡他儿子了。至于这睡的过程如何激烈,汪小寒如何辛苦那就不是用言语可以形容的了。
……
冯煜退伍后,公司的各项进展更加迅速,尤其是人员到位方面,果然如汪小寒之前所料那般,冯煜对第一批保安人员的名单心里早就有数。汪小寒只看见他拿着电话本打了一下午电话,第二天,公司里就陆续来了一些身上明显带着兵气的大汉报道了。
第一个来的人叫刘彪,据说是冯煜最早的一批战友,六前年因伤退伍后回了老家,鼠患时因他之前当过兵,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