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下人虽然心头怪异,但是习惯性的就听从吩咐各自散去,更何况,他们本就不愿意在此多呆。
颜萧儒心里一阵的不舒服,说不出来是为什么,他抬眼看着明瑾朝他走过来,一袭黑衣,挺拔如松,俊朗如玉,浑身的孤高冷傲,一派的清冷淡然,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
“父亲辛苦,儿子过来给您请安。”明瑾到得近前,微微欠身,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声音也听不出什么波澜。
颜萧儒轻咳一声,半响张嘴:“可有让大夫再仔细瞧过?既然恢
复了自然再好不过,要多多注意。”
“是,多谢父亲挂怀,儿子现在好的很,身体无碍了。”明瑾微微一笑:“多年来儿子未能尽孝膝下,又不能帮父亲分担辛苦,实在是不孝,如今儿子痊愈,只盼能够尽力,帮父亲分忧解难好让父亲不再整日操劳,能够安逸度日,也全了我一片孝心。”
颜萧儒心头一惊,看不出他是言出真心还是别有他意,只觉得站在自己这个陌生的儿子面前,说不出的烦闷,张了张嘴,随后叹息一声:“你有这心我便知足,你身子刚好,先好生修养。”
明瑾心头冷笑,也不再多说,只应了一声便告退回去。颜萧儒在那里站了半响,心头思绪万千,重重的叹息一声,向书房走去,看那背影,似乎一瞬间老了许多。
☆、鸳鸯浴
席胤苍和栀落一大早便起来,阿泰已经赶了马车来接二人。寒夜重伤未愈被留在了晓夜山庄。
回到王府,栀落这才真正的放松下来。翠儿早就等的团团转,见人终于回来免不了又是一顿哭,栀落没怎样,这小丫头着实是吓得不轻。
“霁月,去吩咐人准备热水和吃食。”席胤苍转身吩咐。
不多时,下人提来了热水,内室隔间的屏风后,生起了水汽。
一众下人被打发走,栀落早就浑身的难受,这会儿见人都退下了,连忙跑进去,三两下扯了那繁琐的衣衫,抬腿迈进了大浴桶,将整个人浸到了水里,只觉得全身被热水包围的瞬间说不出的舒坦畅快。哗啦一声,他从水中钻出了脑袋,随手将头发往后捋顺,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叹,靠在了浴桶的边沿,闭着眼睛嘴里说道:“哎呀,总算活过来了,太爽了。”
席胤苍绕过屏风,见他满脸的享受靠在那里,莹润的身子在水里若隐若现,黑长的发丝贴在脖颈肩膀,一张脸被水蒸气熏得粉粉的,说不出的诱惑,他想也不想,一把扯开了衣服,跟着就迈了进去。
栀落听见水声,睁开了眼,虽然二人早就坦诚相见,但是还是难免有些局促别扭,眼神闪了闪:“喂,你等我洗完了再来,这样挤死了。”自从昨日表白后又经历了那样的同生共死,栀落心里也有了微妙的变化,没人的时候也不再装着恭敬的样子。
“嗯,这浴桶是有些小了,改日让人做个更大的,今日便凑合吧。”席胤苍装作不知道他意思,认真的回答。
栀落纠结片刻,心想他怕什么,便不再矫情,继续闭眼享受。没多久,他便发现他还能享受个屁呀,席胤苍一双作怪的大手早就在水底开始不老实,他又睁开眼,瞪了席胤苍一眼:“别闹了,快些洗完了吃饭,我还要睡个回笼觉。”
“看着心爱的人如此诱人在自己面前,你让我如何平静的了?”席胤苍语带魅惑,一脸的理所应当。
“所以让你别一起嘛,唔~~~~”栀落抱怨一句,剩下的话便被吞走,他听胤苍说他是他心爱之人,心里一美,嘿嘿一笑,抬手攀住了席胤苍的脖颈,伸出小舌头主动缠了上去。
席胤苍被栀落主动迎合弄得心头荡漾,一番纠缠后放开了他双唇,看着那张熏红的小脸儿,说不出的满足。他邪邪的一笑:“今日让你爽够了。”说完不待栀落反映一头扎进了水里,握住栀落宝贝,张开嘴一口含了进去,用力一吸。
栀落猝不及防,啊的一声,差点从浴桶里窜出来,连忙用手把住浴桶的边缘。下边被一片温热包裹,软
软的滑滑的舌头弄得他脚指头都拳了起来,一股电流瞬间袭遍了全身。栀落喉间叹息一声,扬起了雪白的脖颈,浑身止不住的颤栗。
“啊!胤苍,我,我要出来了,你快躲开,啊!”栀落忍受不住,连忙急声说道。
席胤苍从水里出来,在浴桶里坐好,一把托住栀落瘫软的身子放在身前:“这么快?这样对身体不好,以后看来要多锻炼。”
栀落只是趴在他肩膀上哼哼,他还在爽呢,没有缓过来。这时觉得席胤苍的大手又伸到了他后面,忍不住后面一紧。
“呵呵,放松些。”席胤苍咬着他耳朵,一手托着他的腰,一手在后面为他拓展,那身下的兄弟早就快不耐,顶着栀落的大腿内侧,来回的磨蹭。
席胤苍见栀落差不多,收回了手,两手抱住他腰间,略一抬高。栀落抬起头,双手抵住他肩膀:“喂,你不是要这样来吧,这,这姿势,你那个我哪里受的住啊?”
“别怕,我会很小心的。”席胤苍低头吻上他锁骨,又向下含住了那一颗小豆豆,惹得栀落轻轻呻吟。他双手微微用力,撑着栀落的身子慢慢放了下来。
“嗯~~~慢,慢一点儿。”栀落紧张的抱着他的头,一丝丝的疼痛传来。
席胤苍也怕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