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的确有几次想要和应采声发生关系,但都被他拒绝了;应采声并不想让夏青碰他。
夏青不知是否是因为几次被应采声打下来,对他也有了一份奴性,竟哀求说,如果应采声不想让他碰,那能不能让应采声帮帮他?应采声简直哭笑不得,最後变成讪笑,他也不想碰他,除了揍之外的接触他一概不想。而夏青却迸出让应采声更料想不到的答案:他让应采声可以用笔,或其他东西,放进他身体里。
「也就这一次,我实在觉得很恶心。」
应采声说,他想起来他会做这种事,除了大半是好奇之外,也是夏青真的很难缠,反正自己也不痛,就对他乱插一通,夏青也没甚麽怨言。只是隔天再看见夏青,应采声心底真是除了恶心再没其他了,往後除了揍他之外,实在也不想有甚麽交流。
结束这一长串,应采声起来和骆保要了杯水;崔河见他似乎又被亏了两句後,悻悻然地坐回自己面前。「我知道对你们这种正常人来说我就是奇怪……随便你怎麽看我吧。老实说,我觉得自己并不疯,打游戏可以是兴趣,怎麽打人不行?我知道自己是谁,也知道自己在干甚麽。我该说的都说完了,你要觉得我脏就不要再接近我。」
崔河说,怎麽样叫正常?如果应采声问心无愧,何必在意别人说他怪异?「而且,我不是也有喜欢被你打的兴趣吗?」
应采声说,这就像夏青也觉得自己正常,但他老觉得他根本是疯狗一样。他又怎麽知道自己是不是也像他一样,自以为正常,别人看他却也是个神经病?那倒不如自己告诉自己有病,被人说怪还比较平静些。
「不管夏青怎麽样,总之我觉得你没有甚麽不对劲的地方。怪癖这东西,谁没有一两个?」
应采声笑了一声,崔河不知那是甚麽情绪的笑。
「是吗?那你有几个?」
「我不喜欢穿上衣,睡觉不喜欢有枕头,喜欢被你打,喜欢你。」
应采声拉起稍长的衣袖遮著嘴角的笑,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