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一日,毓臻照旧隔些天就夜宿凤渊宫,凤殇也当之前什麽都没发生过一般,照旧百般讨好,想尽了法子逗毓臻开心,有时毓臻到凤渊宫来,他在皇後宫里,半夜也会离开,回凤渊宫去陪著毓臻。
时间一长,连毓臻都差点忘了凤殇已经立了皇後。
这日早朝之後,凤殇一脸严肃地叫静王留下,毓臻心里自然知道凤殇在弄什麽玄虚,只是朝中官员都是一脸疑惑地看著他,让毓臻不禁苦笑。
入了凤渊宫的偏殿,等其它人都退了下去,毓臻才笑著道:「你啊,就是爱张扬。回去有人问我皇上下了什麽旨意,我又得想借口了。」
「好了好了。」凤殇敷衍地应著,一边看著毓臻,「你要是能看懂我的眼色,我还用得著这样麽?」
毓臻顿时无话可说。见凤殇手里拿著一卷奏折在看,卷上的标记他认得,是凤临的印记,心中一动,他开口道:「说起来,前些日子,我听了个传言,不知真假,说给你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