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红得厉害,人却镇定得可怕,我爱极了他身体和内心不同步的模样,也爱极了这幅被衣服层层包裹下的身体,或许我可以考虑像父亲一样,为了母亲不再流连在花丛之中。
这念头一闪而过,马车已经到了目的地,我和金枫十指相扣,一起下了车,我们走在红色的地毯上,闪光灯不停地闪一一他们也只能拍到这里了。
我们进了古堡,古堡的大门缓缓地合上,挡住了所有窥视的视线。我们的亲友坐在各自的位置,婚礼进行曲骤然响起,我牵着金枫的手,花童在我们的身前蹦蹦跳跳,我们穿着同款的情侣礼服,不紧不慢地往前走,金枫的手心渗出了汗珠,我却扣得更加紧了,我们目视着前方,我的脑子却充满了金枫的影子,调皮可爱的他,矜持有礼的他,傲慢风趣的他,还有在阴暗的卡座里边抽烟边无声地落泪的他,我们最终走到了红毯的劲头。
神父问我们是否愿意结为夫妻,我说了我愿意,我的太太抿了一下嘴唇,他说,他愿意。
我褪下了他手上的订婚戒指,我们交换了结婚戒指,结婚戒指是我的作品,内环上刻着一串数字,但我想我的太太应该还没注意到,宴会对于我们两个千杯不醉的人来说,没有什么难度,各种交际活动和或善意或恶意的询问,金枫都能对答良好,这是他熟悉的环境,熟悉的氛围,选择他作为我的妻子,再合适不过。
宴会后紧接着是舞会,我和金枫跳了当晚的开场舞,不知道是哪个调皮的孩子,把我定好的华尔兹舞曲,换成了狂野的探戈,前奏响起来的时候,我们不得不把上衣外套扔掉,穿着衬衫开始久违的共舞,汗水从我太太的身上留下,薄薄的白衬衫渐渐透出了内里的东西,浅褐色的乳‘头若隐若现,勾’引着我的yù_wàng,开场舞终于结束,我把外套罩在了我太太的身上,打横抱起了我的太太。
我面带微笑向宾客们表示我要提前告辞,去过我的新婚之夜,宾客们表示理解,金枫的脸红红的,他干了一件极不贵族的事,拉高了我的外套,遮住了他那张很好看的脸。
我抱着我的太太,踢开了我们的卧室的门,我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撕扯掉他身上的衣服,我们激烈地亲吻着,我的ròu_bàng顶撞着他的下面,他的腿缠绕上了我的腰,他凑着我的耳朵说,我提前做好了润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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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大概是我三十二岁的人生里,过得最为疯狂的一夜,但我隐隐有所预感,我对于金枫ròu_tǐ的沉迷,还远远不止于此。我看着已经半昏迷睡过去的金枫,看着他身上被我啃咬留下的斑驳痕迹,看着他嘴角和下’身残留的我的j,in,g液,心中充满了莫名的满足感和成就感,我并不想给他清洗,我甚至想让他就这么带着我的j,in,g液,带着我留下的吻痕,永远呆在我的房间里。
我从容不迫地开始穿我的衣服,金枫恰巧在这个时候睡醒了,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勉强动了动身体,伸出了双手:“疼,抱我去洗澡,好不好。”
我可以直接出门,叫佣人去帮他的,但我太了解他深刻在骨子里的小小的骄傲了,我弯下了腰,把他抱进了浴池里,里面常年有四十五度的温泉活水,我想走,但又被他扯住了衣角,我转过头,他说:“陪我洗澡。”
我没动,我在想出去工作,和陪他洗澡,哪个比较重要,他松开了我的衣角,却说,丝瓜,陪我洗澡。
我没说话,但我脱了衣服,进了浴池,抱住了他。我的性器颇为顺畅地插进了他的身体,他用手撑着池壁,断断续续地说,你对所有床伴都这么狠?
我啃咬着他胸口的褐色乳’头,反问他,不爽么?
他摸着我的头发,他说,舒服极了。
我们的鸳鸯浴洗得不错,到最后我披着浴袍,抱着已经彻底腿软的我的太太,回了我的房间,他勉强吃了点粥,就接着睡了过去。
我穿好西装,临出门前,管家先生告知我,我太太的前夫在古堡外等了一天一夜,我的脸色很淡,我说,联系他的现男友,把他带走。
管家先生接着说,他现男友昨天白天没多久跟着一起来了,在外面胡闹得很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