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易家大宅,第一时间的走房间,易东果然还是没有回来,打开手表,代表易东的那个红点还在移动着,并且很快,我心里觉得不安,走出房间,敲开了任晴房间的门。
林佑打开的门,拿着枪正要出去,见到我便说:“我现在带着人去找易东你和任晴在家里。”说完走了,脚步匆匆。
任晴走了出来,扶住摇摇欲坠的我,担忧的说:“夏颜,你没事吧。”
我的手有些冰凉,“谢谢,我只是觉得有些不安。”我说道。
任晴扶着我进了房间,给我泡了一杯咖啡,放在我的面前,咖啡的香味一直往我鼻子里面钻,但是我这一次却没有了尝的兴致,除了一次易东在德国的那一次,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不安,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夜。
我和任晴两个人一直坐到凌晨五点钟,桌子早已经摆放了许多的咖啡,任晴的电话一个接一个,都是一些琐碎的事情,而最为牵挂的易东和林佑却一直没有电话过来。
手表的红点也是一直在移动着,但是这个移动也不知道是好的处境还是坏的处境,只能等待的感觉真是差极了。
到了早七点的时候,红点停止了,停在了易家大宅的附近,我和任晴对视一眼,最后也只是到了客厅坐下,看着紧闭着的大门,我们是怕的,生怕这个家里面没有人了,那些外来的人都会逼过来,所以我们只能等。
到了七点半的时候,刹车的声音在大门前响起,我和任晴都站了起来,任晴下意识的握住手里面的枪,一脸肃然的看着门,眼看着门缓缓的打开,她手的枪也举了起来。
进来的是林佑和易东,见到他们两人的脸我和任晴放松了下来,林佑扶着易东,自己也走的有些吃力。,看着他们身还带着血迹,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马叫医生。”我说道,拿出手机,拨通了叶伟信的电话,还好当时为了易东的伤特意的留了他的电话。
任晴搀扶着易东坐了下来,林佑也坐在了易东的旁边,林佑说道:“我们没什么大的问题,是我的腿被人划了一刀,他身的旧伤裂开了,这一次要不是机灵,肯定被秒死了。”说完,龇牙咧嘴的倒抽了一口凉气,想必是不小心弄到了伤口,疼得有些受不了。
我和叶伟信通完电话,刚才也听见了林佑的话,心大石头放下了一半,来到易东的面前说道:“哪里的伤口裂开了。”
“大概是腹部的那一块,现在在流血。”易东说道。
任晴问保镖要了两把匕首,递了一把在我的面前,似笑非笑,“跟我做,敢吗。”我看着任晴,毫不犹豫的接过了匕首。
易东皱眉,“颜颜,这些事情我自己来可以。”
我抬头看易东,“闭嘴,疼也要忍着。”说着学着任晴,从易东的口袋里面找出打火机,把匕首给灼热,割开易东腹部的衣服,果不其然,那个地方的伤口已经裂开了,染红了纱布。
这个伤口本来是快要到拆纱布的时间了,这一次又要重新的愈合了,我瞪了易东一眼,开始割他身的纱布。
林佑腿的伤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被人砍了很深的一刀,但还好,骨头没有事情,任晴仔细的看了一下说:“还好,你的韧带什么都没有事情,也是血管被伤了,还好你遇见的这个力道不够,再深一点麻烦了。”
林佑笑着说:“那不是,好歹我也是学过医的。”
任晴再看了看易东的伤口,“易东这个也还好,是单纯的裂开,今天你们竟然没有被枪打伤,真是难得。”
林佑搓了搓自己的鼻子说:“那些伤都是兄弟们帮着挡了,我们两个欠他们的。”
这句话让气氛有些沉默,不管是什么都要付出极大的代价,不是你死是我亡,仿佛已经是这个圈子里的定义。
“来人,帮我拿一些酒精和棉花以及干净的纱布过来。”任晴喊道,微微的打破了尴尬的气氛。
没多久,两个药箱被一名保镖拿了过来,分别放在我和任晴的身边。
我和任晴打开药箱,我将易东身的旧纱布拿下来,时不时观察着易东的表情,看看他有没有出现什么痛苦的神色,而易东察觉到我再看他便笑,示意我继续。
我将消毒水拿出来,看向任晴,任晴正把消毒水倒在棉花,开始帮林佑清理伤口,她的手法干脆,林佑也没有任何的不适,反而笑的更是灿烂。
“要了。”我说道,拿着镊子夹着棉花,沾了消毒水,帮易东处理伤口。
易东眉头都不带皱起的,一直在和林佑说着今天的事情,两个人是用的英语交谈,说到激动的时候林佑还冒出了几句俚语,每当这时他难免的手舞足蹈,于是被任晴骂的狗血淋头。
本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