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秦琛是如何解决那次事件的,总而言之,她和韩允武倒是不打不相识,后来一来二往的还有了点交情。紧跟着,韩老州长调离江州,韩家举家搬走,她和韩允武也就没有再联系了。可以说,他们二人是一别多年,首次见面。
“二舅舅、小舅舅。你们答应了要为我报仇的。”韩仲扬怀中抱着顾念小朋友用那条没骨折的手指着不悔,说:“快,打断她的手,替念念报仇。还要打得她妈都不认识她,快!”
闻言,本来先前还信誓旦旦要为小外甥报仇的两个舅舅,脸同时一黑,又同时出现别扭的不自然的神情。最后,韩仲扬一巴掌拍到了顾念小朋友的屁股上,说:“报什么仇?一个小丫头片子都打不过,你还好意思要二舅舅我来帮忙?”
在教训了外甥后,韩仲扬冲着连翘、不悔二人的方向招了招手,说:“匪匪,多年不见哈。”
江州有两个最尊贵的朋友圈,一个以秦琛为首。一个以韩伯飞为首。但这两个圈子的人时常也有合在一处的时候。要不然,江州人怎么给他们取了‘江州七少’之名?所以,韩仲扬随着秦琛等人喊连翘‘匪匪’也就可以理解了。
紧接着,韩允武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摸了摸脑袋,也说:“匪匪,多年不见!”
韩仲扬说‘多年不见’,其意义上实质是‘五年不见’。当然,他不知道自己在魅色碰到的凤凰就是连翘。他禁足在家的时候还是看了新闻的,从新闻中他知道连翘回来了。他本来是想打电话向连翘道贺的,奈何,禁足的人没有使用电话、电脑的权力,陪伴他的只有一台破旧的老电视。等他好不容易在家蹲了三个月,一出来就接到外甥的救急电话,于是他就火急火燎的带着保镖来助阵。结果,呵呵
而韩允武说的‘多年不见’,那就是从韩老州长搬离江州始,有十几年不见了。那才是真正意味上的多年不见。
连翘唇角微勾:“好久不见。”
韩允武试探着问:“匪匪,这小丫头是你的”
“女儿。”连翘肯定的回答。
然后,韩仲扬、韩允武同时闭嘴了。
顾念小朋友左看看、右看看,精明的发觉他搬来的两个救兵似乎都站到对立面去了,于是咧嘴开哭,同时申诉:“二舅舅、小舅舅,你们说话不算数。我要找大舅舅、三舅舅来为我报仇。”
不悔也精明的感觉到了她的妈妈应该是和这些人认识的,而且估计有些交情。她不再似方才那么的谨慎了,伸手做了个‘羞羞脸’的动作,说:“打不赢就搬救兵,搬不了救兵就哭,一点不像男人。”
男人?
走廊中两两相对的几个大人都抽搐着嘴角。
连翘一笑,道:“既然都是熟识,不如找个地方谈谈吧。”
随后跟来的云瑚,身子一顿。原本她以为今天这事要闹得大极,怎么的秦琛都要出面的。万不想秦琛没来,来的是连翘。所以,她脸上小有失望。
连翘也看到云瑚、云业了,见云业小脸上有乌青,她缓缓的走到云业面前,蹲下,伸手摸着云业受伤的地方,问:“疼不疼?”
云业虽是第一次见连翘,但他看过电视,看过电脑,所以认得。他摇了摇头。
“业儿知道保护妹妹,很好。”说话间,连翘对着云业比了个大拇指。
云业,略有些羞涩的笑了。
不悔才四岁,而那些读一年级的至少都有六岁了。顾念的块头本就长得高,所以这一次不悔没干瘾,差点还被顾念掀翻了。在危急时刻,云业冲上去推了顾念一把,而顾念呢回手就是一拳头打在了云业的小脸上。
小孩子的拳头对大人而言可能算不上什么,但云业细皮嫩肉的哪受得住,脸上乌青也就成了必然。
“医生怎么说?”连翘问云瑚。
这么多人在场,云瑚再怎么对连翘有意见,但她却要表现得大方得体,笑着说:“没事。医生说擦两天药就没事了。”
连翘点了点头,又看向云业,问:“我们要和顾念小朋友的家人一起去谈这次打架的事,你去不去?”
“去吧,一起去。”不悔上前拉住了云业的手。
云业看着不悔,笑着摇了摇头。又用手比划了自己的嘴,意思是自己去了也解释不了什么。
云瑚倒是想去,想着是不是可以碰到秦琛。就说:“业儿,去吧。我们错了就要给人家道歉。”
闻言,云业小脸上黯然,低下了头。
不悔小眉毛一竖,说:“我们又没错,凭什么道歉?我们去谈是因为顾念要给我们道歉。”
云瑚一愣,不明所以。
那一厢,顾念不乐意了,溜下韩仲扬的身子,跑到不悔面前,争论:“凭什么是我道歉?你们凭什么不道歉,你们两个打一个,打断了我的胳膊,凭什么不道歉。”
“念念。”说着话,从办公室出来的是王美珍和顾天佑。
一看到爸爸、妈妈来了,顾念越发委屈得哭起来,“爸爸、妈妈,二舅舅、小舅舅都不打算帮我报仇了。”
那一厢顾天佑、王美珍还在劝顾念。
这一厢,云瑚看到顾天佑,心里乐了:呵呵,老情人见面了。
连翘疯狂追逐顾天佑的时候,云瑚已回归云府。所以大约知道一点。她倒是希望连翘和顾天佑能够旧情复燃,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