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这女的就见过这一面,是跟朋友出去玩的时候遇见的。她坐在我朋友怀里腻腻歪歪的,我们为了以后跟这朋友闹,好几个人都拍了照。”
石和宣还记得那天施梦萦突然一屁股坐到了自己朋友怀里的样子。
自己这朋友事后可是大大吹嘘了一把,说这个莫名其妙钻出来的sāo_huò很给力,在停车场就肯给他舔jī_bā,还被路人撞见。去了酒店通宵大战,说她的嫩屄紧得不可思议,跟chù_nǚ的差不多,把他的jī_bā夹得生疼,流出来的水骚乎乎的,满房间都是那气味。
虽然石和宣不会听朋友说什么就信什么,明面上还笑话他瞎说胡吹,心里不免还生出几分艳羡,可这会他顾不上那份艳羡了,打击一下老妈的眼光对他来讲更愉快。
“都是哪些朋友?”
“唉,说了你也不认识。”
包副书记盯着照片,略显犹疑地说:“都是年轻人嘛,偶尔去酒吧散散心也很正常,你不也是经常去吗?”
“哈,妈,她跟我可不一样。我是跟自己的朋友,就只是去喝酒聊天。她可不是,听我朋友说,他不是第一次在那酒吧碰见这个女的,前一次没谈好价钱,这次应该谈好了,因为后来她是和我朋友一起走的。”
“价钱?什么价钱?”包副书记皱着眉头问。
“唉!还能是什么?”本只是随口闲扯,说到这里,石和宣突然发现和老妈聊这种话题似乎有点尴尬,搞得不好还有可能惹火烧身,只能含糊应对,“现在有很多白领白天上班,晚上边出去玩边看看有没有什么副业可干,赚点快钱……”
“哼!你们这代人!”包副书记脸色变得很黑。要照她原本的个性,听儿子说起这些,肯定要长篇大论地教训一番,至少也要问清楚儿子平时有没有去“照顾”那些操持“副业”的白领们的“生意”,但今天她却没顾得上过问,怏怏地走回自己的房间。
石和宣收起手机,轻轻笑了一声。
他和施梦萦完全没有关系,谈不上任何恩怨,今天之所以要跟老妈说这些,纯粹就是因为最近听自己老妈夸了她好几次,听着很烦。只有这么点因由,话说到这份上就行了,反正不管母亲今后和施梦萦之间如何相处,总之今后在他面前不可能再提这个名字了。
包副书记确实不会再提施梦萦这个名字,事实上,她本人也不想再听到这个名字。
她甚至不想再等到上班时间,第二天一大早就打电话找人资部陈主任,让她通知法务部门,停止荣达智瑞那边的合同审签,另找培训机关寻求合作。
得到这个命令,陈主任颇感意外,但执行起来丝毫没打折扣。不管是之前的程莎,还是现在的施梦萦,从荣达智瑞那边来的客服,她一个赛一个地看不顺眼,但先前有樊副书记护着程莎,后来又有包副书记不知为何特别看重施梦萦,碍着前后两任顶头上司的面子,她不得不捏着鼻子和这两个讨厌的女人谈合同细节,既然现在包副书记变了主意,她巴不得给那边一点颜色看看。
对背后发生的一切,施梦萦全无所知。包副书记不耐地挂了电话,她也没有勇气再打电话。她又试着找陈主任沟通,对方也没有和她多谈的意思,随口几句就把她打发了。
施梦萦心烦意乱,却又无可奈何。
齐鸿轩最近几天过得也像坐过山车一般,忽上忽下,搅得他浑浑噩噩,脑子一片混乱。
从小到大,他从没这么为钱烦心过。
原来欠债的感觉是这样的。
想想也是好笑,说到底不过就是区区十几万元而已,又不是什么大到不得了的数目。对齐鸿轩这种家境和职业的三十岁男人而言,要在过去说到这样一笔钱,不会太放在心上。按他的实际收入来算,半年多时间就能稳稳地赚回来。可现在他本身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再欠上这样一笔外债,死死卡着他的脖子,让他时刻感觉呼吸艰难。
如果能给他足够的时间,他慢慢还是能把这笔钱赚回来,可问题是,他赚够这笔钱怎么也得一年半载吧?毕竟这段日子里,他也不可能不花一分钱。他实在没有那么多时间,而且,要是不向父母、妻子求助,齐鸿轩现在手头能随意花用的钱,已经所剩无几,他挺不了多久了。
背着这样的心理包袱,昨天带妻子回父母家给父亲齐展诚过生日,齐鸿轩大部分时间都表现得神不守舍,闷声无语。
齐展诚从不在意生日之类的事,更何况又不是整寿,更没放在心上,只当是全家人聚拢吃顿便饭。他也不是很擅长关注他人的情绪状态,几乎全没注意到儿子的异样。陈建芬想和儿子了解一下他最近调养身体的情况,再商量一下接下来该再去抓药继续调养,还是另作安排,但齐鸿轩心不在焉地应付着她,时不时还答非所问,令她气闷不已。
宋斯嘉吃过饭,陪公婆稍坐一会,就说学校里有事,提前离开。
儿子的敷衍和儿媳的“不耐烦”,都让陈建芬心中不快,但宋斯嘉已经不在跟前,总在儿子面前抱怨也没什么劲,只好别扭地去看电视。
躲过母亲的唠叨,齐鸿轩却还是没能得到清静。
心里惦着什么事,它往往会直接找上门来。
换到一个月以前,齐鸿轩绝对想象不到,自己竟也会有被人催债的时候,而且还是被吴静雅这个全身上下所有地方都被他玩过,无数次带着满足和谄媚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