褂子就脱了吧,不行的话你把裤子也脱了。」
边脱边解释,「下半晌没人,我和小莺在家都随便。」
马秀琴犹豫着要不要把厚实衣服从身上解下来,听沉怡这么一说,就看她和
许小莺已经开始解扣子了。
整理完衣服,沉怡给马秀琴和许小莺跟前的杯子续了水,看着马秀琴脱掉毛
衣毛裤的样子,笑着说道:「大姑现在可富态了。」
如她所说,马秀琴这一米六五的身高如今已经一百三十斤了,穿着健美裤和
月白的秋衣,肉乎乎紧紧绷绷的确实很富态。
「人家操心都瘦,我这可好,非但没瘦下来,还胖了!」
慢条斯理地说着,马秀琴指了指自己的腰和跨,一个转身:「你瞅瞅我这屁
股蛋子。」
虽人到中年,却因为劳作的关系并未像她所说那样——松松垮垮,只不过是
屁股的肥限在健美裤的束缚下显得更挺硕了。
「姑奶这个儿头在那摆着呢。」
许小莺温言温语地说了一句。
其时晌午也喝了点酒,脸蛋多多少少也有些红。
「文广和大龙啥时候回来?」
看着许小莺,马秀琴往下抻了抻秋衣,又往上提了提健美裤,约好之后这才
端坐在炕沿儿上。
「这几天紧北边也下了大雪,误车了,要不今个儿就能回来。」
沉
怡点了一根烟,未等许小莺接话,她就把老爷们的近况道了出来,「这趟
车完事就该过年了。」
是该过年了,这几个女人七嘴八舌说着,不知不觉可就到了下午四点。
摸了摸暖气管子,沉怡站起身:「你们先待着,我去看看炉子介!」
「外面齁冷的,你披件衣裳!」
马秀琴拿起了沉怡的外套递过去。
沉怡摆了摆手:「耽误不了屁工夫就回来了。」
笑说着,撩开门帘正撞见许加刚,把沉怡吓了一跳:「这孩子咋没个音儿呢。」
许加刚嘿嘿直笑:「姨,我刚刚玩完游戏,一个人有些腻。」
顺手指了指对面屋子,示意自己出来换口气。
「正好,进屋跟姑奶奶说道说道吧,不也把事儿结了吗!」
沉怡边走边说。
许加刚「嗯」
了一声,饶有兴致地看着沉怡的背影:「我刚刚就在想,要赔礼道歉的!」
「那就好!」
撂下话,沉怡推门走了出去。
「屋里确实热的。」
许加刚自言自语说了一句,撩帘儿走进东屋,眼前一亮,很快就跟马秀琴打
起了招呼:「姑奶!」
马秀琴一愣,下意识把腿一夹。
他怎么在这?遂象征性地问了句:「没跟着出介一块踢球?」
这原本是一句客套话,结果落在许加刚耳朵里时,给他曲解成了羞辱之词:
你的儿子抢我的女朋友,你还奚落我?瞅着眼前这个丰腴肥美的女人,yù_wàng就从
身体里窜了出来:穿成这个样,这陆家营的姑奶奶和媳妇儿咋都这么骚?「他们
人手的够了,我就没去的。」
看到马秀琴跟前杯里的水所剩无几,许加刚一边说一边把杯子拿在了手里,
斟满了笑脸相迎把水递给马秀琴,眼神就在马秀琴的身子上瞟来瞟去:真他妈肉
欲,就是不知肉味儿比她咋样……脑海中浮现出麦秋时的那一幕,登时下体就热
乎起来,在马秀琴手指接触水杯时,许加刚还不露痕迹地摸了一下:肉还真软乎。
「这么客气,快坐下!」
接过杯子,马秀琴客套着说,打量着这个小伙子,看起来也并非混不交枪的
人。
「都应该的我!」
许加刚嘿嘿一笑,扫了一眼许小莺,就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马秀琴的对面。
只琢磨了一会儿许加刚就开门见山说了出来:「姑奶,我前些日子跟焕章发
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马秀琴看了看许小莺,她在对方的脸上看到了愧疚,就用手搓起自己的大腿
,微微把头一低:「争吵本身都有责任,焕章也有错。」
许加刚坐在椅子上,他前探着身子把腰一弯,感觉似乎离马秀琴更近了一些
:「总归是我的错在先,我跟焕章哥解释的要请客的。」
健美裤的条纹展现在许加刚的眼前,清晰而又透亮,他把眼睛盯向马秀琴的
私处,看到那里鼓肥鼓肥的,用眼神贪婪地剜着,假如眼睛能撕扯一切:这要是
趴在她的身上,还不爽死我?!「姑奶,这事儿多半还是赖我兄弟,你别跟他一
般见识。」
并没有因为许加刚是自己兄弟而偏袒,许小莺就事论事。
「化解开了就好啦。」
知道许小莺为人厚道,本身实诚又赔了礼,也没有多大冤仇,所以马秀琴说
得也挺委婉:「这么好的年头,以后都把精力放在学习上!」
抬起脸看向对面那个脸蛋红润的女人,许加刚连连点头:「是,应该把重心
放在学业上的。」
学着杨书香的样儿把嘴角扬起来,扫向马秀琴的胸口,不禁心潮起伏,蠢蠢
欲动:好像她没戴奶罩,咂儿还真肥。
美色当前,好了伤疤忘了疼,许加刚完全忘记了小树林里悲惨的一幕,或许
应该说色心起来有些不管不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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