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午就让三儿陪着我去跳舞好了。」
陈云丽微微低头,说话时用眼撩了一下对面的杨刚。
她笑语盈盈,贴近杨书香的耳朵,轻轻唤道:「娘娘今个儿没丢份吧?」
杨书香侧目打量起陈云丽,他嘻嘻一笑,于众人面前也贴近了陈云丽的耳朵
:「不能啊!这旗袍这打扮,你穿上丝袜高跟显得腿倍儿长,亮还紧呢!」
陈云丽就冲着杨书香抛了个媚眼,她把身子朝桌面贴了贴,看到杨书香也跟
着做出了相同动作,便把手伸到了下面。
按住了杨书香的手,陈云丽尝试着让他摸摸自己的大腿内侧,兴奋使然,心
里悬升出一股荡漾,嘴上却用解释的口吻去问:「不松垮?」
杨书香只是觉得娘娘穿衣打扮漂亮,摸的时候脑子里可没别的想法,就实话
实说告诉给她:「紧着呢!」
右手只在她大腿内侧外侧抚摸,没有深入其内。
杨书勤和丁佳从外面回到屋里时,已经把钱给结了。
下午他俩约好要去省城玩耍,不便逗留太长便言说了出来。
酒足饭饱过后众人纷纷离座,陈云丽和丁孝宇媳妇儿看着小两口和柴灵秀耳
语着,待二人离开后忙问都说了啥。
柴灵秀眨着大眼,笑道:「他们年轻人就爱打哑谜,不诈诈他们不说实话。
嗯,这不说去渭南玩一趟吗,都到谈婚论嫁的时刻了,嘴还这严。」
说得那二人连连点头,颇有同感:「可
不么,跟你他们还乐意说道说道,跟
我们姐俩可会瞒着呢。」
提起婚姻大事,终归要定准日子,透过柴灵秀说的情况以及小两口的意思,
今年元旦肯定是没戏了。
但拖肯定也不是最终目的,两家碰头稍微商量了一下,等抽时间聚聚再约定
探探小两口到底啥时候乐意结婚办事,这事儿早晚都得办,明年五一或者十一把
日子敲好了就都省心了,乐意玩也好,就随他们的便了。
「香儿,踢完球去哪?」
商谈妥当,杨刚拖住了杨书香的胳膊,问道。
「没准儿啊,有可能去我姥家,也没准上这来。」
杨书香把头一撇,瞅向柴灵秀。
柴灵秀知儿子要去梦庄踢球,直接了当告他:「离你姥家近,就去那吧!」
「那你不回来?」
嘴微微一掘,杨书香说这话就有点直接了。
柴灵秀给儿子扥了扥褂子:「你爸那边一个人住,妈得过介归置归置。」
「三儿,晚上来大这住一晚上。」
杨刚搂住杨书香肩膀,撺掇起来。
杨书香看向杨刚,一咧嘴:「你不跟我丁大打牌介吗,我娘娘还说去跳舞呢。」
转过脸喊了柴灵秀一句:「妈……」
见她正看着自己,杨书香欲言又止,返回头冲杨刚一笑:「大,我踢球介了。」
杨刚见他兴趣缺缺,没再撺掇,便拍了拍他肩膀:「路上注意安全。」
「爷,我不过介了。」
告知完杨庭松,杨书香把车一蹬,朝着众人摆了摆手,又把目光盯向柴灵秀
:「妈,晚上我去姥家得了。」
「那你道上可慢点骑!」
柴灵秀呼唤一声,儿子连头都没回就跑下去了。
柴灵秀知道儿子有些吃味,也说不清为啥提起去一中儿子心里就不痛快,没
说别的,她和众人打过招呼,跟丁孝昆搭伴朝着一中方向骑去。
「这么久小二也不说回来住,你说他一个孩子在政府路那边会照顾自己吗?」
杨庭松在大儿子身边自言自语地念叨了一句:「小二他爱干净不假,可上学
不比过日子,那边的家还不乱七八糟?」
身边的老丁既是父亲的学生,又是自己未来的亲家,当着他面也没必要遮着
瞒着,杨刚就呵呵笑道:「爸,前些日子云丽过介看来,小二收拾得挺利索。」
杨庭松摇起脑袋:「终归还是个孩子啊。」
话刚撂,又说:「今儿你和孝宇这酒都没少喝。」
杨刚是红脸汉子,跟谁喝酒都有外面,哪怕是喝多了也没在众人面前栽过跟
头:「爸,这点酒不屁泥吗,要不儿子送你家走。」
「杨老师,我跟杨子一道送你回介。」
丁孝宇也跟着说。
「不用不用,我骑车熘熘达达正好锻炼腿脚。」
经父亲这么一说,杨刚「嗯」
了一声,也知道饭后没啥事,就撺掇了一句:「爸,不如你跟云丽跳舞介得
了。」
丁孝宇附和道:「当年杨老师那可是这个。」
说话间挑起了大拇哥。
「岁数一大喜静不喜动,还不如去新华书店转转呢。」
杨庭松笑着摆起手,像是想到了啥,又说:「一就是要去东面,不如我顺道
过介连看看小二那个家。」
「你要不放心就让云丽过介瞅瞅,没准儿小二还没走远。」
拦住了父亲,杨刚又对陈云丽讲:「要不你看看介,缺啥没啥就记下来,回
头给小二送过介不就得了。」
陈云丽应了一声,正撞上公爹的眼神,但看他笑么丝地说:「不用云丽,我
己个儿就成。」
其时其地陈云丽在杨廷松的脸上看到了慈祥之色,她不知公爹心里咋想的,
本想找个借口搪塞婉拒,可当着亲家的面难以推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