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让杨书香又陷入到一个自我营造的虚幻之中——像他所做的那些个梦,哪怕天
知地知自己知,真的就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吗?为此,杨书香紧紧呼呼的,也曾穷
尽脑汁去琢磨其中的蹊跷——到底为啥一而再再而三跟娘娘睡在一起。难道说…
…娘娘这个岁数的生理需求会不会像琴娘那样无法得到满足?每每夜深人静时分,
杨书香免不了围绕这个问题来回打转,转悠来转悠去的总会在不经意间想及到自
己伏趴在她肚皮上的样子,又不禁浮想联翩难以自持,上了瘾一样抓耳挠腮想要
继续跟她再搞一次,去聆听她的心跳,去品味她的叫声。还别说,在那神魂颠倒
云里雾里乱窜,快感真就无法形容,然而有道是爽快了,屁股总得擦,不明不白
上了难道就没有半点波折?还要怎么去说呢?就差直接告诉大大,我睡了你的女
人把她肏了,已经持续肏过两宿。
怎么琢磨怎么不对劲,但就是闹不明白这里面的情况。杨书香心里颠着个儿。
反正搞也搞上了,找jī_bā客观理由或者说拿别的借口搪塞未免显得自己太虚了,
不过当着亲大的面去搞娘娘,刺激归刺激,心理压力、冲击力实在太大了,从良
心上来讲,实在是太不厚道,愧对他们待自己身上的疼爱。
抱着吉他正走神,窗子被人敲了两下。杨书香转头一看,焕章正在院里呲着
牙笑,他赶忙摆正姿态,从那爬起了格子。
「我说杨哥,你怎不弹呢,手指头在那来回来去划拉啥呢?」打那天撞见杨
哥挨吓唬之后,赵焕章提心吊胆了好几天。当天回家就把这事儿告诉给了马秀琴,
见母亲急匆匆要走,忙拦住,就把自己看到的经过和做的事儿分说了一遍,当他
看到母亲脸上带着欣慰听到她的夸赞时,这心里真的是痛快不少,也不枉杨哥从
小到大拿自己当亲兄弟一样照顾了。
「爬格子呗!你没看我指甲都剪秃了。」放下吉他,杨书香揉搓着扬起了自
己的左手给焕章看。果然,除了大拇哥杨哥的手指甲剪得很秃,不过焕章不是很
懂,接过吉他就胡卜楞几下琴弦:「凤鞠姐没跟你提说学这吉他吧?」
「没有啊。」杨书香卜楞起脑袋,他起身把吉他装进琴袋,随手又把大哥给
掏摸的那本吉他书一并收好:「一个礼拜了都也没听她说起过啊!谁跟你提的?」
「内天借书时我听个尾巴,是艳艳婶儿跟灵秀婶儿说的,我还以为你知道呢!」
「知道个屁!内几天我正忙着写寒假作业,见着她也没跟我说这事儿。」
「杨哥,」仰仗着身边没外人,赵焕章用手卜楞着杨书香:「三娘家可拿来
一堆毛片呢,要不咱过介看看!」这话一经提起,杨书香就想到了那天替保国出
头撞见的一幕——陈秀娟和王辉胡搞,继而又想起妈妈时常嘱托的话,就摇了摇
脑袋拒绝:「我不去。」
见状,赵焕章忙从口袋里掏出几张大团结,摆弄道:「我请你啊!」
杨书香用手支楞着赵焕章:「请我我也不去,你赶紧把钱收起来。」
「杨哥你这人就新鲜,我又不卖你,黑灯瞎火咱偷偷摸摸从里面看半天,我
不说你不说谁知道?」
「不是谁知道不知道的事儿,看完不憋得慌?」
「倒也是哈,弄得五脊六兽硬邦邦的还得用手解决……」
「瞅这意思你去来着?」
「前两天去一回,价儿跟县城一样都是五块,不过比县里随便,出去再进来
不用花二回钱。」
「烧包是吗?钱没地方打发了?」
「这不就是图个新鲜吗!你是不知道,就内大黑鬼那jī_bā有多长,邗限跟小
孩胳膊似的,也不知内外国女人怎受得了,这要是换成小玉,还不给肏死。」
「说着说着就不噙人话,走走走~走,你还有点事儿吗?合着三句话不离这
个了!」
「杨哥你听我说,听我说。」赵焕章拉住杨书香的胳膊:「等我们家盖完新
房也买一台,到时候咱把门一关,看的时候也不用躲躲藏藏了。」
「猪脑子是吗?」
「不就爱吓唬吗?没什么好怕的杨哥。我告你,除了唠叨我妈她知道个啥?
她就不看了?到时候咱把音儿调小了,窗帘一挂不就得了。」赵焕章挑着大拇哥,
信誓旦旦,脑海中勾画出美好蓝图:「我听我爸说来着,这回盖房多盖几间出来,
西半拉留给我娶媳妇儿住,还不是随我便去折腾,就再也不用挤在那三间屋子里
处处被盯着了。」见杨哥戳在一旁不言语,赵焕章拍着胸脯子保证:「谁骗你谁
儿子,总放心了吧!」
自迷中来,沉迷其中不得解惑,且和两个长辈之间发生关系之后杨书香自身
还稀里糊涂呢,哪还理得清男女之间关系的变化。不过,听焕章说起将来的事儿,
他问了一句:「你跟小玉的事儿将来打算怎么着?」毕竟人家小玉是黄花大闺女,
和已婚妇女不能同日而语。
「到时候看吧,反正现在都是戴套做,也不怕怀孕。将来毕业要是能在一块
最好,不能在一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