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咬牙,对那士兵道:“用力!”
那士兵还是下不了手,皮带轮起来在空中就软了,“首长,我下不了手啊!”
他两眼发红,带着哭音。
“你叫什么名字?”我喝问道。
那士兵双腿一并,啪地敬礼道:“报告首长,我叫符秉良。”
“中士符秉良,”我目光扫过他的肩章,神色一正,威严喝道,“我现在命令你,举起皮鞭,以最大的力气,预——备——,打!”
那年轻水兵咬咬嘴唇,再次抡起皮带,啪,这一次皮带挂起风声,重重抽在我左乳下侧,发出沉闷的皮肉响声。
咝,凌厉的剧痛像闪电般,我身子一颤猛地吸口气。
“好!我咬牙赞道,”再举起来,预——备——打!”
啪!
“预——备——打!”我发着命令啪,啪,啪,皮带挂着尖锐的啸声一下下抽打在我胸腹部,每一鞭都留下一道鲜红的血痕。
“太慢了,加人手!”扬声器里的声音不满道,战士们怒容满面。
“照做。”我喝道。
皮带落下的密度大了一倍,胸前,腹部和大腿无不火烧般疼痛。
“等一下。”扬声器又传来命令,“抽打她的奶子和屁股!”
战士们怒不可遏,我轻轻摇头命令道:“照做!”
皮鞭带着风声抡下,我一挺胸迎上去,啪!一声脆响,凌厉的剧痛瞬间冲击大脑,紧紧咬牙将惨呼压制在咽喉深处,雪白的左侧jù_rǔ上浮起一道红艳的血痕。
挥鞭的战士吓坏了,手在颤抖。
剧痛的冲击稍稍过去,我对他投去鼓励的目光,赞许道:“做得好!继续!”
啪!风声中右侧jù_rǔ暴起血痕,这一鞭打在rǔ_fáng正中rǔ_tóu处,剧痛中我身子一软,幸好手臂被铁链吊得高,不然要出丑了。
皮鞭一道一道抽下,凝脂般晶莹圆滚的巨硕rǔ_qiú表面布满了交错的血棱,触目惊心。
阿摩萨方面的监刑人并不满足,要求加入更多行刑手。
谌龙舰长闻言怒极,捏紧拳头,肌肉分明的小臂青筋暴起。我摇摇头,眼神告诉他保持冷静。
我双腿大大叉开,双手高举吊在大厅正中,周围四个临时征稽的行刑手将皮带抡圆了,抽打我的背,腋下,两肋,胸脯,腹部,臀部和大腿,饱满坚挺的雪白rǔ_qiú被打的乱颤。
我咬着牙,一声不吭,汗水从发梢淌下,滴落在地上,湿了一片。
年轻的水兵们眼睛红了,轻轻喊着:“首长……”
两条修长匀称的手臂高高吊起,我用力抬起头,甩甩汗水湿透的长发,对他们微微一笑。
狄海媚忍不住抽泣起来,呼唤着,“教官!”我看看她,目光含着责备,不要流泪要坚强。
视频另一头的人好长时间没有发出指令了,行刑的战士趁机放缓了节奏。
我缓慢低沉的声音命令道:“不要停,继续打!”
战士们抹抹眼泪,咬着牙服从命令。
啪……啪……啪……清脆的皮带击打皮肉声在大厅回响。
渐渐地我低垂下头,长时间的鞭打消耗尽了体力,不能让敌人看到我的软弱!
我暗暗咬牙,抓紧铁链,努力保持身子挺直。
“把她绑到外面,洗海水澡!”冷酷的命令传来。
士兵们虎目含泪,抗拒执行。
“照做!”我咬牙命令道:“服从命令!用铁链把我绑起来!”
甲板上,灼热的阳光把炮塔晒得滚烫,我仰面躺着,手脚被铁链拉扯地四肢大张。
两股高压水柱激射我的胸脯,雄伟圆滚的jù_rǔ被打的东倒西歪,含盐极高的海水嗞咬着道道鞭伤,浑身火辣辣剧痛。
我紧紧地咬着牙,将无数即将冲出的惨叫压抑在咽喉深处。
徐薇,你挺得住!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能叫出声,那样会增加战士们的心理负担。
老公,你看得见吗?你的妻子像不像真正的女英雄!
骄阳下,海水很快蒸发,被浸泡的伤口开始龟裂,背后的钢板烫得厉害,想要逃避却被铁链拉扯着四肢,根本动弹不得。
“不准喂她喝水!”残酷的命令再次传来,狄海媚怒目而视,却不敢违背。
烈日,我嘴唇干裂,嗓子里像火燎一般,浑身无处不剧痛难当。
日落之后,我被吊到桅杆之上,手脚在背后铁链锁在一起,四马攒蹄。我抬首远望,四周一片深蓝海水,日落之际天空依然明亮,而另一边已是星光闪烁在深蓝的天幕上。
好一副美景啊,我忘却了身体的伤痛,忘却了铁链的吊缚,沉浸在这无边的天海之间。
夜幕逐渐笼罩了全部天空,除了身下舰上的灯光,便是头上漫天星辰。
天,海,我!
无边无际……无始无终…………昏昏沉沉中被放下来还没反应,直到接近甲板才意识到,急忙挣扎着喝问道:“你们干什么?怎么把我放下来,阿摩萨的人要找麻烦了,快把我吊上去!”
面庞消瘦黝黑的士兵一边解开锁链,一边咧着嘴笑道:“首长,放心吧!四眼东作了个假程序糊弄他们呢!他可是我们舰的电脑专家!”
一旁一个戴眼镜的战士挠挠头,憨憨地道:“首长,我做了小程序,让几段录像循环播放,用视频软件处理过,保证看不出破绽。”
狄海媚抢到我跟前道:“教官,小东作的可好了,跟真的一样。”现在距离天亮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