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嘴里塞进ròu_bàng,堵住了呻吟,粗大的guī_tóu直插进咽喉,呼吸顿时不畅,口水四溢。
“奸淫不能停,鞭打二十!”
皮带啪啪地抽在皮肉上,疼彻心肺。
啪啪啪,ròu_bàng在yīn_bù和嘴里chōu_chā,疼呼都被压制。
不知什么时候,臀瓣被从后面掰开,手指摩挲一番,接着后庭一阵撕裂剧疼,一根火热的ròu_bàng直插到底。
嗷……我翻着白眼,浑身冷汗,几欲昏厥,耳边听到狄海媚的埋怨声,“急什么?教官后庭还没有润滑,瞧,gāng_mén都撕裂了!”
“对不起对不起,实在是忍不住了!老张,快去厨房拿瓶橄榄油!”身后人惶恐道。
“不……别怪他……”我虚弱道,年轻的战士没有经验,不是他的错。
鲜血从撕裂的gāng_mén流出,染红了大腿内侧。
……战士完事后敬个礼默默下去,另一拨上来继续……夜以继日的轮流发生性关系,不间断的人群默默注视着眼前的女长官,铁链紧锁着四肢,赤裸着布满鞭痕火爆诱人的身体,乌黑亮丽的秀发凌乱,完美精致的脸上挂满了粘稠白浊的jīng_yè,可眼神依然透亮。
我手里握着两只yáng_jù摩搓,咽喉里深深吞咽,下体一前一后两只坚硬的ròu_bàng正在chōu_chā,进进出出带出晶莹的粘丝。
我眼神迷离而温柔,他们都是自己的战友,我们一起为了同一个目标在奋斗。
战士们眼里蕴含着ròu_yù,激情和崇敬。
来吧,尽情展现你们的雄风吧,我的战友们!我爱你们!
……几度昏厥,醒来后印入眼前一片林立通红肿胀的yáng_jù。
我打起精神,再度奋战。
一百八十名血气方刚的年轻水兵昼夜不停地奸淫,即使强悍如我也无法承受,几次失去知觉,全凭一股精神强自坚持,唤回意识,yīn_dào后庭从红肿到撕裂,只要轻轻触碰就像火燎般剧痛。
我不能咬牙忍痛,因为嘴里正吞吐一根坚硬的ròu_bàng,旁边还有十几根嗷嗷期待,也不能握紧拳头,因为手里正攥着战友的阳物,绝不能伤害他们。
所有的痛楚都有我一人承受。
意识渐渐模糊,猛地醒过来,一个皮肤黝黑体魄健壮的战士正在身下挺耸,奇怪,下体深处没有硬物chōu_chā的感觉。
一个战士在我耳边悄声道:“首长,我们现在用借位的办法糊弄那些家伙呢,其实没有插进首长的yīn_dào,他们看不出来!”
我勉强露出笑容轻声道:“谢了,真是难为大家了!”
“不难为不难为!”战士们连连摆手,压低声音道,“好多拍电影都是这样呢。”突然意识到会被监视器那头阿摩萨的人看出破绽,急中生智抓住我的shuāng_rǔ揉捏,俯下身作势吸吮我的rǔ_tóu,低声道:“首长,我已经在你身上射了三次,这次就在外面蹭蹭。”
终于陷入了深深的昏迷,冰水和皮鞭也不能唤醒。
阿摩萨的人不知什么时候悄悄退去。
昏昏沉沉中,耳边听到狄海媚的声音:“结束了教官,结束了!”
我张张嘴不知发出声音没有,精神一放松,头一歪立时昏睡过去。
不知多久,再次睁开眼,映入了海媚略显红肿的一双美目。
“教官,你醒了?别动!”
“哦!”我应一声,打量身上盖了一席柔软的白被,散发着淡淡的洗涤剂香味,贴着肌肤很舒服。在我昏睡中,狄海媚和谌龙舰长把我解下来,清洁了身子。
舰艇上条件有限,谌龙舰长把自己的卧室让给我和狄海媚。
“现在什么情况?”我想坐起来,海媚给我背后垫了个小枕头。
“马上就靠岸了,咱们军区的领导会亲自来接我们呢!”海媚情绪不错,看来阿摩萨那边暂时安抚下来了。
“太好了!”我也很高兴,挪挪屁股想坐的更高一些,下体却传来一阵剧痛,忍不住眉头一皱。
狄海媚心细,关切道:“教官你别动,你下面坏得太厉害了,我都不敢给你穿内裤,怕碰疼伤口。”
我淡然道:“好多了!”又问道,“你怎么样?光照顾我,自己也受了不少苦吧!”
狄海媚眼圈一红,“我那点儿算什么呀?教官,你两天两夜连续不停,被一百多人奸了几百次,好几次都以为你没了气息,吓死我了!”
我笑笑:“都是自己战友,怎么叫奸呢?是我自愿请他们帮我的!这种事我经验比你多,撑得住的。倒是你,刚在阿摩萨那里被破了处,现在又帮我分担,难为你了!”
狄海媚往我身上靠了靠,柔声道:“从前一想到被lún_jiān,我心里就充满恐惧。
可是这次在你身边,我一点儿都不害怕!”
我淡然笑道:“不管怎样我们一起挺过来了,这就是我们的财富。对了海媚,我们合作一篇论文,题目就是论述女性特战人员在遭遇大规模性侵时的生理极限研究,毕竟这是一次难得的经历,把它放到课程里做个探讨,应该有一定的价值。
当然,我们也要承认这个研究的局限性,实施性侵的人员是我们自己的战友,而不是残暴的敌人,因此性侵的烈度要打个折扣。”
狄海媚美目泛红,悠悠看着我道:“教官,这时候你还想着工作!?”
我叹口气,“总要有些意义这个罪才不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