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脱得只剩下内裤钻到被窝里。
之前虽然和燕有几次肌肤之亲,但这次毕竟两个人贴在一起睡着自然不同。
燕的身体不停的发抖,我知道那是紧张。燕年龄还小,皮肤虽然很白,肤质却还
是略显青涩。燕一直闭着眼睛。看着像一个瓷娃娃。我爱惜的捧着燕的脸深深的
吻下。
从额头到眼睛再到耳边,再到嘴唇。一路向下吻到rǔ_fáng。那会网络还没有现
在发达,毛片也很少见,也没有什么技巧,更没有什么舔阴的概念。所以想像一
路舔到逼的兄弟只怕是要失望了。那会最多舔到rǔ_tóu为止。
我的手慢慢伸到内裤里,燕的下面已经一塌煳涂了。我以为水到渠成了,用
手要脱去燕的内裤的时候,燕却紧紧的抓住了我的手,睁开了眼睛直直的盯着我:
你会永远爱我疼我吗?当时箭在弦上,根本来不及考虑,也不容我拒绝,况且我
当时是真的喜欢那个清纯的黑色天使--如燕,像燕子一样的女孩。“我永远爱
你,疼你一生不变”我郑重的说。燕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抓住我的手也慢慢的放
开了。我这才把燕的内裤拖了下了,也顺便脱掉了自己的内裤。
我以为燕是chù_nǚ,怕她疼,就轻轻的慢慢的把jī_bā放到yīn_dào口。想一点点的
进去,谁知到刚还没有用一点劲,一下子就进到底了。伴随着燕的一声低吟,我
的惊诧和无限失望还有无数ài_yè,我和燕的下体终于紧紧的融为一体。我想不到,
也不敢相信清如白水,纯如羊脂的燕竟然不是chù_nǚ。
而且从下面易入的程度来看,只怕也非一日。这让我忽然想起了她们店里红
色灯光的房间。忽然想起那个恶心的婊子的话:我说妮子怎么这么上心,原来是
帅哥啊。想起来燕跟我说的从来没有给顾客按摩的说词。是否那个红色的区域也
有燕的影子?是否帅哥远不止我一人?是否燕以前跟我说的一切都是谎言?可我
一个落魄的大学生有什么值得她骗的呢?这也许是我唯一还能为燕辩护的说辞。
因为我的分心,jī_bā在燕的yīn_dào里慢慢的软了下来。只空留一个做爱的动作
静止在床上。燕也感觉到异样,睁开了眼睛,看到我的表情也明白了。默默的穿
上衣服,什么也没有说,我心一阵阵的疼痛,连同旧日梅留下的伤口一起裂开。
我完全已经失去了求证的勇气,我害怕知道更糟糕的结果。更没有留住梅的
信心,我知道当时只要我一句话,一个拉手的动作就能挽回一切,但我真的被清
纯的表象伤透了,伤怕了。已经不敢在去承受更不堪的故事。
燕流着泪离开了,我从始至终也没有说一句话,甚至没有下床送别。我至今
也不清楚那时的我为什么那么在乎chù_nǚ与否。彷佛那层薄薄的膜承载了我一生的
完美梦和全部的无缺爱。现在想想世上何曾有完美啊……接来下的一个礼拜我都
把自己沉浸在工作中,每天就是上班,发呆,睡觉,三点一线。直到周末公司休
息一天。我终于憋不住了,其实不管我怎么想用忙碌来麻痹自己,我都没办法把
燕从我的思念中驱除。就像永远不可能把梅从内心深处驱逐一样。
我失魂落魄的来到理发店里,燕没有像往常一样站在门口玻璃后。我预感到
发生了什么。就问燕的姨。可能她姨也隐约知道燕的事跟我有关,没好气的说:
燕走了,两天前就回老家了。
那她回去干嘛了,还来吗?我也顾不得老板对我的反感追问道。
不来了把,回去上学了。老板答道。我还抱着一丝希望,指望是老板故意气
我,隐瞒的话。
她真的回去上学了?我不放弃的追问道。
这是好事啊,那么大点女孩不上学干嘛,我骗你做什么,只是临走前哭的那
么伤心,还在门前坐了半天,不知道在等什么,最后死心了才走的。老板说完,
白了我一眼。
我这才彻底相信燕真的永远离我而去。那时的我刚大学毕业踌躇满志,有大
好的前景。根本没有勇气也放不下一切去她老家找她。要是现在的我,一定去她
家找她回到我身边,就算她家住在月球上,我也不会放弃。话问到这儿已经尽了,
我忽然感觉自己一下子彷佛老了几岁。也许我不该嫌弃她,更不该怀疑她的纯洁。
也许我根本就没资格嫌弃她,我不也有过梅么。也许我的chù_nǚ情结根本就是一个
错,害人害己的陋习错念。
但那时一会半会却难以彻底摒除此念。正当我准备离去的时候,老板叫住了
我。“给,这是燕走时给你留的信。我本来不想给你的,看你那难受的样,又不
忍心。”我心痛如绞,接过老板的信就离开了,身后传来老板的一声叹息和言语:
负心尽是读书人啊……是啊,书上说:自古红尘出侠女,负心尽是读书人。燕并
非自红尘,是玉洁冰清的碧玉。而我却是不折不扣的读书人……回到家里,我展
开了燕的信:
老公,请允许我这么叫你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你知道吗,你来店里理
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