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一凡立刻疯狂地晃动着被捆绑的四肢,身体猛烈摇晃起来。她的自尊心不允许她向敌人屈服,但当阮家元的鞭子第一下抽在她细嫩的胸膛上时,她立刻忘记了她的骄傲。
“啊!!噢!!不、不、求求你!不要!!”。
阮家元用力对准女兵赤裸的胸膛上那两个醒目地红肿起来的rǔ_tóu,不停地抽打起来!糜一凡感觉自己好像被剥皮一样地拷打着,敏感娇嫩的胸部好像有一根烧红的针在扎着,每一下鞭打都几乎使她昏厥,同时发出凄厉的尖叫!阮家元仔细地拷打着糜一凡丰满巨大的胸脯,直到其中的一个柔软的肉团上已经布满了细细的血痕,又转向另外的一个。
糜一凡已经痛得几乎昏死过去,她眼看着自己骄傲丰满的rǔ_fáng上遍布可怕的细小鞭痕,这种疼痛令她无法忍受。她本能地尖叫着,使劲摇摆着赤裸的身体,开始哀求起来。平日养尊处优的糜一凡和杨凌晓一样,当遇到酷刑的时候,立刻失去了理智。
“啊、啊!!停、停下来!你要我怎么样都可以!!求求你了、快停下来吧……”。
阮家元好像没有听见女人的惨叫和哀求一样,继续残忍地拷打着女兵丰满的胸部,使这个女人不停地尖叫哭泣。杨凌晓惊恐地看着糜一凡嘶声尖叫着,泪流满面地哀求阮家元住手。看到自己的偶像和朋友受到如此的酷刑,杨凌晓忽然恢复了勇气。
“放开她,放开她!!你们打我吧!让我来代替她!”。
阮家元的一个手下抓住杨凌晓,将她按倒在地上。阮家元则继续不停地拷打着哭泣哀号的女兵。糜一凡感到自己的胸部已经开始流血,疼痛使她快要昏迷了。她现在所有反抗的念头都没有了,只想着如何能摆脱这残酷的拷打,甚至已经顾不得在说什么,骄傲的女兵开始不顾羞耻地哀求起来。
“噢!!啊、啊……请、我求你、让我操我,让我为你含jī_bā,什么都行!求求你、别再打了……”。
阮家元停了下来,用手摸了摸已经布满伤痕的rǔ_fáng和大腿,感到了这个女人赤裸的ròu_tǐ在不停哆嗦着。
他现在满意了,这个中国女兵已经完全屈服了。阮家元将杨凌晓拖到糜一凡被捆在农具上的右腿边,把她的手铐在了糜一凡的腿上,然后走到一旁拿起酒瓶喝了起来。阮家元拿着酒瓶走了回来,对跪伏在糜一凡腿边的杨凌晓说道:“舔她的贱穴!母狗!舔她!”。
杨凌晓把脸贴在糜一凡那伤痕累累的大腿上,用舌头舔起女兵的肉穴来。她感到自己同伴的身体在不停发抖,于是尽量温柔地舔着,想使受苦的女兵平静下来。糜一凡被刚刚的拷打折磨得几乎失去知觉,但杨凌晓温柔的动作又使她清醒过来。随着杨凌晓温暖的舌头接触到自己敏感的嫩肉,糜一凡又意识到自己丢脸的处境。
“不、哦、凌晓,你他妈的停下来!不要、哦……”。
杨凌晓抬起头,看到阮家元将手里的酒瓶抵在了糜一凡的肉穴上。糜一凡结实匀称的小腹剧烈地收缩着,但阮家元手里的瓶颈还是缓慢地穿透了她正尽力抗拒的xiǎo_xué,捅了进去。
阮家元笑着,握着酒瓶在长发女人的肉穴里来回chōu_chā着。糜一凡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下身不停地扭动着,除了坚硬的瓶颈磨擦着干燥的肉壁带来的疼痛,她就只感到了巨大的羞辱。
“求我来操你!臭婊子!”。
糜一凡现在能做的就是竭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因为她感到自己已经濒临崩溃了。糜一凡刚刚为了哀求阮家元停止残酷的拷打,已经准备接受任何屈辱或下贱的处置。现在尽管她感到非常羞愧,自己已经堕落到像杨凌晓一样地屈服,可她不敢再反抗而招致更残酷的毒打。
“请……来、操……我吧……”。糜一凡低声嗫嚅着,几乎羞耻得哭了出来。此时她想到了死,可是她做不到,只有在巨大的绝望和悲哀中等待着。
阮家元继续用酒瓶在女兵下身的xiǎo_xué里抽动了几下,然后抽了出来。他拿着手里的酒瓶到光线下看了看。糜一凡心里感到一阵恶心,她看到阮家元将那刚刚还插进自己xiǎo_xué里的酒瓶口放在鼻子下闻着,然后恶狠狠地骂道:“呸!什么也没有!这母狗还没湿!”。
阮家元走到糜一凡身后,糜一凡感到他开始粗暴地捏着自己丰满肥硕的臀部。
糜一凡的心一下揪了起来,尽管她性开放,但是在她以前的性生活里,她从来不让男人从后面来和自己做爱,糜一凡认为gāng_jiāo是可耻的。可现在糜一凡意识到这个家伙要鸡奸自己,她却无法制止这种令人羞耻的行为。糜一凡竭力放松自己,可是做不到。糜一凡感到坚硬的酒瓶颈在有力地挤进她紧紧收缩着的gāng_mén,一阵阵ròu_tǐ上的抽搐伴随着心理的恐惧袭来,使她反而感觉不到gāng_mén被撑开的疼痛。
阮家元费力地将酒瓶插进不停轻轻扭动着的女人的屁股,他开始慢慢地用酒瓶鸡奸起这个惊慌的女兵来。
“啊,很紧!你还真他妈的紧!既然你这个贱货阴冷,那我就让你看看我是怎么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