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指使你打我的?”
“没有人致使,我自己要打的。”
何凤建让手下再次动刑,周大富晕死过去,何凤建命令手下用冰冷刺骨的水将周大富浇醒。周大富的眉骨被打碎,脸颊皮开肉绽,鲜血直流,双眼被流淌的鲜血蒙住,睁不开。
何凤建问:“青春战队是怎么回事?”
周大富还是不说。
何凤建不再问了,直接走了。
但他们还是不给周大富一点水和食品。周大富只觉生不如死。为了保命,下午何凤建来审问时,周大富想当然地说青春战队是廖辉发起的组织,还把廖辉说成是他的头。但当何凤建问他铜矿资料跟图纸时,周大富摇头说他不知道。
那天夜里九时,何凤建将周大富从房间里提出来,让他上了自己的小车。他把周大富拉到郊外荒山冈,让他下车,命令他站起来。周大富摇摇晃晃还没站稳,何凤建就朝他开了几枪,周大富永远的倒下去了。
何凤建早就看不惯廖辉了,听周大富说是廖辉指使他们打他的,气愤至极,不跟他父亲商量,心生出一条毒计。
何凤建知道,此时的廖承东去了平沙洲,应该今天下午回来,何凤建就设计在郊外对他动手。
这天下午,廖承东离开了平沙洲回城。这一次来平沙洲,他仔细查看了纱布厂周边地形,带着许百良和俞春红一块去找郭队长,向郭队长汇报了波田觊觎纱布厂的企图,几个人商量了一番对付波田的计策后,廖承东还在平沙洲写完了纱布厂详细情况的报告,才动身回来。
当他骑着自行车穿行在树林间那条土路上时,天色晦暗,朔风阵阵。他不自觉中打了个寒颤,双脚更加用力蹬车。
此时,何凤建就在不到二十米的树林里,他将小车隐藏在枯草之中,他坐在小车里,透过玻璃,他的双眼紧紧盯住了廖承东的身影。他对身边一个人划了一下手势,那人就从林中冲出去,向正在行进中的廖承东甩出长绳,廖承东被甩下车,重重的摔在地上。他还没能爬起来时,就见一个人向他扑过来,他看到了他手里的那把刀,闪着寒光的尖刀,正向他胸口捅过来。
这个时刻,廖承东忽然间觉得有一股大风将他身子裹挟着吸进去,像是进入了一条长长管道,如此同时他感觉体内霎时间像是进入一股强大的力量,身体仿佛就要炸裂一般膨胀,而他的意识刹时间一片空白。
躲在车里的何凤建亲眼看到他的手下对着廖辉的胸部连刺了三下,廖辉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会,那人慌忙见上了车,对何凤建说:“死了,走吧。”
此时,忽然一声响雷在他门头顶炸响,接着大雨倾盆而下。
何凤建冷冷地说:“再看看。”
他们就盯着地上的廖辉看着,雨水瞬间汪成一片。
“何队长,你看,血,像河流一样,一个人怎么会有那么多血?”
“不奇怪,雨水稀释的。”
“真怪了,这么冷的天怎么打起了雷?”
“不奇怪,立春都有好些天了。”
“完事了,走吧何队长。”
“你害怕了?”
“我不怕。”
“我听你说话牙都打颤,还说不怕。”
“真的不怕,杀人是我的职业。”
“明天报纸上就会出现一条新闻,这条新闻估计会惊动多方人士啊。”
“怎么雨停了?就一下雷声?奇了怪。走吧何队长。”
“好吧,我们回去。”
(假期停更,初八复更。望亲们多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