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示意她继续往下说,她喝了一口水,然后继续说卧室的门没有锁,她一扳
就打开了,里面的情景让她有些意外,只见我老婆几乎是赤身luǒ_tǐ的躺在床上,
身上也没有盖什么东西,就下身一条腿穿着那条连裤袜,也褪到了膝盖部位往上
一点,另一条腿的被脱掉了,因为是连裤袜的原因,所以也附在穿着袜子的那条
腿上,那只被脱下来的就那样柔软随意的搭在她那条腿上,脱下与穿着的袜子虽
还是连在一起,但还是有明显的差别 .穿在腿上能够完全体现出它的存在,袜子
显得光滑柔软,看上去就特别舒服,而丝袜离开腿就会大大减弱它的美感,搭在
那条腿上脱下来的部分只是一条黑色的长条状丝织物而已,但因为它与另一条腿
的档部所连接,所以也并不能分离它。它好像自己也怕人冷落了它,争相着娇媚
的附着在那条穿着丝袜的大腿上,那股柔软随意也尽显一股特殊的韵味。此时丝
袜这样的穿着方式也显得诱惑力十足,最主要还是因为主人够美,才能体现出丝
袜的美看到此景的人基本都能知道,我老婆身上的连裤袜呈这样非正常的穿法,
是为了什么。所以此时那脱下一条腿的裤袜也起到一种点缀装饰的效果。似乎提
醒看到的人,这个袜子的主人并不是把它抛弃,而是为了将自己那神秘的私处露
出不得已暂时让它休息,因为它是与另一条腿通过档和臀的部分连在一起的,如
果完整的穿上的话,主人的私处也就无法露出,即使将臀部的裤袜褪下,双腿也
无法自由的活动,因为主人要做的事情不是仅仅将yīn_bù露出而已,如果只是简单
的去卫生间,那共同褪下一部分完全能够满足要求。
但是主人今天要做的不仅是去方便那样简单的事情,她不仅要将yīn_dào露出,
还要将双腿大副的叉开,这样才能使yīn_dào完全呈现,供那个看到的男人去尽情探
索。所以,它或它同胞的姐妹,必须有一个要暂停为主人的服务,今天对于它来
说真是不安分的一天,在被脱下前,被一个男人抚摸,蹂躏过,如果不是自己的
质量过硬,也许早就受伤了,丝袜不同于其它衣物,一旦受一点伤,那也就意味
着彻底被主人抛弃,所幸今天的这个男人并不粗暴,没有故意去伤害它。
那个男人还好,只蹂躏了一小会儿,就迫不及待的将它扒掉,可不知是他实
在等不及还是故意的,另一只自己的姐妹却没有被脱掉,还继续留在那条腿上,
这个感觉并不舒服,它失去了主人的支撑,便觉得变得轻盈至极,随着主人在床
上的翻来滚去及夹杂着有些痛苦的惨叫声被甩来甩去……。
莫小岩这个景象真不像是刚刚有发生一场偷情男女的约会,更像是发生了强
奸一样,好友的样子真的有些狼狈。也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雪」。
莫小岩边叫边走到床前我老婆在那里也没有动,好像睡着了一样,双眼紧闭
「你怎么了?至于累成这样吗?」。
莫小岩是开玩笑的口气但是我老婆还是那样,没有一点反应,这下莫小岩可
有点紧张了「雪,雪,你怎么了?」。
她赶紧走上前,用力推了推她我老婆微微动了一下眼睛,腿稍微动了一下,
但是没有说话「雪,你到底怎么了?别吓我呀」莫小岩真着急了,边用力推她边
大声问老婆眼开眼,只是看起来很虚弱的样子「你怎么了?我叫救护车了啊」。
莫小岩边说边掏出手机「不用,小岩,我没事儿,别叫」老婆的声音很虚弱
「那你怎么回事儿?」。
「没事」老婆轻说了这样一句后眼泪从眼里滑落莫小岩了解她,她心理如果
有什么一定会和自己说的,看她流泪了似乎是受到了什么委屈一样,莫小岩也没
有追问,从外面给她端来一杯水,然后拿了一条毛毯盖在她身上,自已和她并排
座在床上。老婆也知道没什么可瞒闺蜜的,所以也就和她说了事情是怎么回事儿
老婆先是委屈颤抖的说「小岩,我真的觉得有些可怕,我到底在做什么啊」「…
…我说过让你不要认真」「可是……」。
「……可是什么?」。
莫小岩说「可是我觉得我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了,我真的有些怕」「刚才到
底怎么了?」。
老婆没有隐瞒,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如实的说了一遍原来冯权就是晚上和几个
朋友喝酒,喝的并不是特别多,只能算是微醉,但就是借这个来说事撒酒疯,还
没喝完就想给我老婆打电话,老婆和他说过去逛街了,可他也不知怎么想的就是
有些较劲非说要见着她,其实并不是说他有多想我老婆,就是看她愿不愿意答应
自己的要求,他觉得自己爱她,她也肯定是爱自己,所以也就是想借机检验一下,
他在电话里说的话很过分,平时他是不敢如此放肆的。本来老婆不答应,他虽然
郁闷但也基本算是放弃了,继续喝酒,本来也没完全当真,就是打电话骚扰调戏
她几句也好。
可是没想到我老婆竟又发短信让他过去,这下到让他有些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