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儿子,爸爸爱死你了。你是爸爸的乖儿子、好儿子。爸爸一辈子只爱你一个。”说罢翻身把陈星压在身下,挺起大棒最大幅度的chōu_chā起来。武功非凡的他腰力强劲,爆发力惊人,在没有丝毫顾忌的情况下,那打桩般的动作让陈星几乎晕厥。
陈星感到ròu_bàng抽离了身体,却又迅捷无比的一插到底,次次都让他肠壁嫩肉拖出去一长截后又重重地席捲下去。他几乎无法承受这兇猛而霸道的快感了,眼神开始迷乱,泪水不自觉地流淌,嘴也嗷嗷叫着无法合上,脖子挺直把头高高扬起。一阵强烈地撞击后,他感到一双铁钳般的大手把他的屁股高高抬起,随后猛烈的攻击接踵而来,被撞击的“啪”“啪”声犹如鼓点般密集,一阵阵快感如潮水般让他忘了呼吸。
村长半蹲在床上拼命的操弄着。陈星那性感的肥臀在他的冲击下来回浪颤,穴口处翻卷出来的猩红肠壁不时带出丝丝yín_shuǐ,飞溅在两人之间。眼前的景象淫靡得让他忘记了年龄、忘记了身份,他只知道血液已经沸腾,他只有不断地征伐、不断地挺进才能解他饮鸾之渴,才能对得起这燃烧的生命。他,一个六十岁的老人,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发动机,用最大功率强力征服着那个他心尖尖上的人儿。
“哦哦哈哈。。哦哦嗷嗷”。陈星已经叫不出来,他只能在喉咙里发出最原始的声音,快感太过强烈,让他思维都陷入了停顿。
“啊,儿子,我的虮矗爸爸疼你,爸爸爱你。我操,我操,我要操得你离不开爸爸,我要你爱上爸爸的大屌。啊,啊。。爸爸好爽哦,我儿子的b好会夹,嗷,嗷。。好热,好紧,你简直要了爸爸的老命了。”村长嘴里yín_luàn地说着不知所云的话语,头往后高高的仰起,颈部的肌肉因为用力而拉扯成直线,高挺的胸肌发出不停地颤动,腹肌因为绷紧而轮廓凸显,而结实的腰肋带动坚挺屁股则以狂风暴雨之势高速挺动着。。
陈星感到最里面那团软肉似乎都被撞碎了,那酸胀的感觉让他全身麻木。不愧是这秃反笫灏倭冻筛值木扌突鹋冢让他受到了难以想象的巨大藁鳌K只觉得直肠内抑制不住的痉挛让他周身没有半分力气,小腹又似乎泡在了什幺水里,一种冰凉的感觉让他有些不适。他想离开那冰凉,所以努力往上顶动屁股,却又被重重的冲击力一次次压回那冰凉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村长终于一泄如注,滚烫的阳精直把陈星填得满满的。一种腹胀的感觉让陈星终于大叫出声:
“啊……”
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只有村长伏在他身上那重重的压力和在他耳边热浪翻涌的粗重气息。
稍稍缓过气来,村长滚下陈星的身体,从后面把他紧紧搂住,嘴里轻声呢喃着:“对不起,儿子让你受苦了。你要知道爸爸都好多年没有释放过了。”
陈星也从心醉神迷中缓过神来,他深情地道:“爸爸,我好幸福哦!我喜欢你这样。我喜欢强悍的爸爸。儿子感到好安心、好温暖。”陈星真的太久没有感受过父爱了,虽然这样的父爱太强烈、太混乱了点,但那种依赖、依恋的感觉让他的内心深处的某种柔软被深深触动。在强大的爸爸面前他可以任性撒娇、肆意软弱,不需要去承担那些不堪的重负,也不需要强迫自己去坚强,去忍受。
村长看着眼前这个柔弱的男孩,心里爱到了极致。看到他忧愁的眼眸,他的心都会一阵绞痛:“我儿子,你怎幺会那幺瘦弱,真不知道你的日子是怎幺过来的。受了不少苦吧?”
陈星被他关切、温情的话语说得泪水直流,他紧紧抱住这个给他温暖的男人,抽泣道:“爸爸,有你真好!有你,儿子什幺都不怕了。”
村长用手抚摩着陈星的头,道“乖儿子,爸爸以后不会让你再受欺负了。爸爸武功很好,谁敢欺负妳,我就打他个满地找牙,让他找一年都找不到。”
陈星听得有趣,噗嗤笑了:“对,让他一年都没牙吃饭,只能喝汤。”
也大笑出声。
陈星玩弄着村长的坚挺的rǔ_tóu和宽厚的胸肌,不无羡慕地道:“如果儿子也有爸爸这般强壮、有爸爸那样的功夫也就好了。看谁敢欺负我!”陈星说完,突然想到自己对这些猛男的爱也许正是因为自己的对力量的一种崇拜而导致的,因为他渐渐发现,越是对他粗暴的男人他越是兴奋,越是喜欢。
“不怕,以后有机会爸爸教你。只要你想要的、想学的爸爸都给你。”村长一口承诺道。
陈星仰起脸,眼里泪水滢滢:“爸,吻我!”
村长低下头动情地把自己的大嘴压了上去:“儿子!我的宝贝!”
两人紧紧拥吻在一起。
村长走后,陈星才发现床上已是狼藉一片。他没想到今天自己会被那个大叔操得死去活来,就连被操射,流了一床单的jīng_yè、尿液他也没有感觉到。他深深地感受到自己内心中那疯狂的慾望和淫蕩的本性。
自从他被开发出来后,除了对高猛和监狱长的深恶痛绝之外,他可以说是见一个爱一个。那种爱次次都是发自内心,并无一点矫揉和造作。他曾思考过这个问题,为什幺他能有那幺多爱去付出?为什幺在每个男人那里都能体会到那种灵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