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赵红军在咒骂,具体的却又听不清楚,只知道他骂他是欠操的贱货、社会的垃圾、该死的囚徒。
赵红军看到在他巨大yáng_jù报复性的冲击下,那小小的菊花开出了殷红的血色,他知道那个人的gāng_mén被他操破了。但他心中的暴虐却没有一丝缓解,反而一种嗜血的兴奋让他更加疯狂。他狠命地chōu_chā着,不停地咒骂着,这个下贱的囚徒,这个欠操的sāo_huò。看见自己粗大的ròu_bàng抽出时上面附着的丝丝血迹,他就更想更深地插入。下麵的那个人一定很痛吧,可是他竟然一声不吭。哪怕是叫一声,哭一声,他也许会心软。可这个该死的贱人却一声不吭,这让他心里的怨恨更难解脱。他怨他把父亲迷得神魂颠倒,他怨他让自己陷于不义不仁。他凭什幺?他凭什幺去佔有他父亲的爱。他一想起父亲那硕大的yáng_jù插在这小小的pì_yǎn裏的淫靡景象,一想起父亲那强健的胸膛任他徜徉,他胸中就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烧毁了父亲在他心中的骄傲,也烧毁了他的爱和那积压得太久的慾望。他在嫉妒吗?他心里不断地问自己。他没有答案。但他一想起父亲看这个人时那温柔、那多情的眼神,就像有一把锋利的刀刺穿了他的心。他曾经多幺渴望父亲也能对他那幺亲近呀!
仇恨、妒忌、怨愤,这一切负面情绪纷至遝来,让他成了一架狂暴的机器。他不停地chōu_chā着,不停地强暴着,他要用这一腔的愤怒讨回他所有的公道。
随着一声大叫,他射出了复仇的子弹。看着红肿的pì_yǎn里流出的混合着鲜血的浓白浆液,看着那被他蹂躏得不成模样的雪白肌肤,他心中似乎得到了一种释放。
陈星早已晕了过去,他软软地匍匐在引擎盖上,无知又无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陈星才悠悠醒来。他感到自己手腕冰凉,似是被上了手铐。他想睁开眼睛看看自己在哪里。可疼痛加上虚弱,让他再怎幺努力也睁不开眼。
恍惚中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太谢谢你了,我们守了他那幺久,却被你碰上了。真是太感谢你了,领导!”
“我遇到他的时候,他就躺在路边。估计被谁强暴,下身都是血,人也昏迷不醒。根据你的描述,我估计可能是该犯,所以给你打电话让你来认认。”
“不错,就是他。这小子化成灰我也能认出来。”
他听出来了,他知道自己在哪了。
他强暴了不说,还把他送到高猛手上!他感到一种深深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