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来干什幺来了?”唐帅宝一边在头里走着,头也不回地向他们问道。
“啊.....还不是想上这里看看宝哥的本事。”尖嘴猴腮的葛涛抢着恭维道。
“另外也想向宝哥借点您閑着不用的玩意,回去我们也好耍一耍。”胖子一旁补充道。
“要是借东西那方便,我这有的是,等一会回去时给你们拿点,保准让小波、阿海那些土包子开眼。要是想打什幺歪主意.......”唐帅宝转过了身,手中的木棍指点着胖子和葛涛的脸,阴阴地笑着说道:“.......你们也甭想回去了,在牢里没给你们耍过的花样再一样样给你们补上。”
这句话可把胖子和葛涛都吓得面容失色,登时都怔在那里。两人在少管所没少挨过这个活阎王的姦淫和戏耍,至今还心有余悸。
看到胖子和葛涛惊惧的神态,唐帅宝也咯咯地笑了起来。唐帅宝的笑,才让两个人鬆了口气,知道只不过是在跟他们开玩笑而已。胖子清了清因为紧张而有些沙哑的嗓子,说道:“现...现在宝哥哪里还会看上我们,那个壮员警玩起来多带劲。再说.....”胖子紧走了两步靠近了唐帅宝,顾做神秘地说道:“........再说我们今天过来还想向你报告一个新的消息。”
“噢?”唐帅宝眉毛一扬,看上去有些感兴趣了,“什幺消息?”
“嘿嘿,现在又有了一个新的目标,就是看你想不想弄到手了。”
“接着说!”
“昨天我们操完大屁股后,閑着无事,叫他向我们报告这一周来的活动,嘿嘿,没想到,他竟在网上聊上了一个当兵的。”
“还是个军官,好像就是后山炮兵团的。”葛涛在一旁补充道。
“呵呵,这倒是有些意思.......”唐帅宝的眼睛登时亮了起来,狠狠地骂道:“......妈的,老子当初就是因为当兵的的才进的局子,做梦都想报这个仇。”
“在里面的时候听宝哥说起过,那个当兵的被宝哥好顿修理,jī_bā毛都被宝哥叫人给拔光了。”
“那算什幺,当时就因为是军人才没敢狠收拾,妈的,反倒最后害得老子在里面遭了半年的罪。”也是,要是没那在监狱里的半年经历,这小子也不至于变成今天这副德行。
“宝哥了不起,那幺小就敢弄当兵的。“葛涛奉承道。
“别说,军人就是军人,他妈的光溜溜地在长凳上跪了整整一个通宵,头顶的油灯一次也没掉下来过,就是跪在那腰板也挺得笔直笔直的,无论是拿板子抽屁股,还是揪jī_bā毛,虽然疼得直咧嘴,可脑袋也不晃一下。”
“嘿嘿,说的我心都痒痒了,估计操起军人来比操员警还带劲儿。”葛涛一脸淫秽地嘟囔着,右手还无耻地在自己的裤裆里摸索了几下。
“当时还没好上这口,要不还能放过那个当兵的屁股。唉,现在想起来,那紧绷绷的小屁股真他妈不赖,又紧又翘,板子拍上去啪啪直响,嘿,这要是现在,还不操他个底儿掉。”唐帅宝的眼里也充满了淫光。
“宝哥,一会咱们好好商量商量,看看想个什幺法子。”胖子趁热打铁地说道。
“好,现在有了条‘警犬’,正好再添一只‘军犬’。”唐帅宝似乎也打定了主意。
“不知那只‘警犬’被宝哥训得怎幺样了?”胖子小心地问道。
“哦,那不在那吗嘛!”唐帅宝用手向院子中间一指对着胖子、葛涛和小嘎子说道:“今天天好,叫他们晒晒太阳。”
只见在院子中间摆放着一张宽大的长条形的木制马凳,似乎一具被太阳晒得黑红的躯体平坦坦地躺在上面。胖子、葛涛和小嘎子快步走到了跟前,这才看清了马凳上居然是两具被绳索拉展着的紧绷绷的躯体,而且仅仅是两具躯干部分。两个身体应该是面面相对地绑在马凳上,相抵在一起的大腿都是在胯部就被大大的叉开,垂下的双脚相交在凳下,并和同样反扳在凳下的双手捆在了一起。由于两人的脑袋都低低地仰垂在马凳两端的下面,所以只有宽厚的胸膛和结实的腹部直挺挺地延展在马凳上。也不知在毒辣的太阳底下晒了多久,两具黑里透红的身体上布满了滚滚的汗珠,上面还都纵横交错着深深浅浅的红印。
唐帅宝走到马凳边,手里的木棍照着两具黑红的躯体就一边抽了一下,伴随着两声尖叫,两具绷紧的身体都猛烈地一颤,身体上的滚滚汗珠也随着木棍的震动而四处飞溅。
“时不时就得给他们来两下,省得睡着了。”唐帅宝笑着说道。
“可哪个是二屁股啊?”小嘎子一边自言自语道,一边反歪着脑袋去仔细辨认垂在马凳下那倒悬着的脸。
“那个身上挂着秤砣的。”唐帅宝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听到了唐帅宝的提醒,胖子他们才看到两个沈甸甸的秤砣挂在了一个健壮的胸膛上。秤砣上的别针分别穿在那个胸膛上的两个rǔ_tóu上,看得出秤砣是如此的沈重,两个rǔ_tóu都以被撕拉得有些变形,被别针穿透的孔洞下还在渐渐地渗出血丝。
“老朋友来看你也不打个招呼?”唐帅宝一边说着,一边手里的木棍照着一个挂着秤砣的rǔ_tóu就敲了一下,只见那具汗淋淋的躯体又是剧烈的一颤,更响的一声惨叫立时破口而出。
“听听,大员警和你们打招呼呢!”唐帅宝得意地笑着说道,把胖子几个人也逗得哈哈大笑。
“可另一个是谁啊?”葛涛问道。
“嘿嘿,这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