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洗外面,我给他洗里面!”瘦皮猴一边说一边伸出右手探到了高剑峰的屁股下面,竖起的两根沾满了皂液的手指,一下就捅进了他的臀沟里。高剑峰身体一抖,还没等反应过来,两根滑滑的手指就已经破门而入了。高剑峰‘啊’地一声惊叫,连忙胯向前拱,可哪里能够摆脱男孩继续深进的手指,只能无奈地任由着两根异物一触至底后,就里里外外地抽送起来。
“哈哈,你倒送过来了......”站在高剑峰前面的歪毛看着警官拱过来的下胯,打趣道:“......正好要给你洗洗‘大蘑菇头’呢,嘻嘻.....”少年一把就薅住了高剑峰不经意送过来的粗jī_bā,转着圈地在他那已经极度疲惫却又被刺激了起来的硬jī_bā上撸拧起来。
前后的夹击真是让高剑峰苦不堪言,且身体上的刺激又不得不让他的呻吟也更加响亮起来。
“呦,呦,看把你浪的!”麻团拍打着警官肥硕的屁股嘲笑道。
“妈的,那就让他再爽一把。”瘦皮猴朝着旁边的三个伙伴一挤眼睛坏坏地说道。
瘦皮猴话音一落,麻团立即动上了手,两只小手从壮年警官的屁股上挪开,一起抓向他的胯下,揪住了吊在他裆下的两个圆滚滚的gāo_wán,搓揉起来。四个男孩围着束缚无助的警官,搓jī_bā,揉卵蛋,捅gāng_mén,一起动手又给他来了一次痛快淋漓的‘挤奶’。最后,当看到成年警官因为自己那已经极度敏感的guī_tóu又被无情地摩擦搓挤而使得身体在控制不住的剧烈抽搐痉挛中不得不再一次‘放炮’时,四个坏小子的开心笑声把狭小的浴室震得嗡嗡直响。最后高剑峰几乎带着哭腔连连央求不要再弄他的jī_bā时,四个少年知道这个桀骜的警官终于彻底投降了。在歪毛的催促下,警官乖乖地抬起双腿叉蹲在浴缸的两沿上,任由瘦皮猴把一根软胶管一截截地捅进自己那悬垂着的gāng_mén里。随着汩汩的水流涌进肠道,高剑峰的小腹渐渐膨起,直至胀圆。水管被迅速地一抽而出,还没等里面的水漏出来,一个圆头的黑色橡胶肛塞向没等闭合的gāng_mén里大力插入,塞紧后狭口牢牢地卡在gāng_mén边缘。警官依旧吊着双手叉蹲在浴缸沿上不许改变动作,圆滚滚的小腹自然成为男孩们调侃、按揉甚至拍打的焦点。每一下的按揉都会让他的肚皮象装满了水的热水袋似的咕噜咕噜乱响,而轻微的拍打则像个熟透的西瓜似的发出闷闷的咚咚声。可无论是按揉还是拍打,都会挤压灌满了肠道的水,顶的堵着肛塞的gāng_mén难受异常。短短十分钟,高剑峰却感觉如同十个小时一般难熬,有几次他都感觉肠道里的水流简直要顶开塞子喷涌而出了。终于肛塞被猛地一拔而出,在四个观众的注视下,黄澄澄的粪水倾泻而出,在洁白的浴缸里喷绘出一幅奇异的图面.....
刘闯一推门进了卧室,别墅的主人许亚雷跟在身后。被里里外外彻底清洗乾净的员警队长已经重新仰面朝天地固定在床上。身体反折,反铐在身后的双手压在背下,叉开的双腿扳在头顶,大分的双脚被两根绳子绑住,拉紧,牢牢拴在床头两端的木柱上。
少年一步跨到了床上,得意地俯视着身下已经就位的员警仰面朝上的脸。那张脸也在表情複杂地看着他,既有难言的羞愧,又有痛苦的无奈,既透漏出对未知的恐惧,还些许夹杂着垂死前的乞求......少年半屈下双腿,骑跨在员警反扳在上的屁股上。少年仿佛坐着一个人肉马凳,在员警仰视着的目光中不紧不慢地把自己的裤子一一脱掉。最后少年下身全部tuō_guāng,上身却依然穿戴齐整,以此强烈地提醒着身下的‘坐骑’彼此身份的不同。刘闯把自己已经挺立起来的硬jī_bā反掰向下,朝着骑在身下仰面朝上的员警的脸嘿嘿一笑,戏谑地说道:“嘿嘿,是不是该吃两口儿了!”高剑峰心里一阵疑惑,一时还没弄明白‘吃两口’是什幺意思。可当看见少年把热滚滚、硬邦邦的guī_tóu狠狠顶在自己朝天坦露着的gāng_mén口上时,他一下明白了即将在自己身上发生什幺样的可憎而恐怖的事情。
“别,别,不要,求求你,求你了......” 身为一名员警队长,向一个曾被自己收拾过的不良少年求饶无疑是丢尽脸面,可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无疑还要屈辱一万倍。
“哦,堂堂的员警队长怎幺也求起饶了”看着一脸乞怜的警官,刘闯既解恨,又开心。
“不是,别,没有.....”极度的紧张已经让高剑峰语无伦次了。
“妈的,什幺不是、别、没有的,你他妈的连话都不会说了?”刘闯痛快地骂道。
“求你,求你了,别...别...别弄我......”高剑峰已经无暇理会少年的辱駡,低三下四地央求着,可是那个‘操’字真是让他难于启齿。
“别弄你”刘闯却不依不饶,看出了已落入如此境地成年警官居然还没忘记羞涩,决心要彻底地把他仅存的最后一点自尊如同他此时赤裸裸的身体一样全部剥光。他乐呵呵地催问道说啊!”
“别、别......”警官还是支支唔唔,他从刘闯的眼里已经知道这个少年明白自己的意思,可是‘求你别操我’这样的话如何能说得出口。
“不说就是同意了?”刘闯继续笑眯眯地问道。
“闯哥,别跟他废话,你完事了我再给他来一炮。”一旁瞧热闹的许亚雷催促着不急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