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宁奕说话的方式,完全是一个早熟少女对心仪男子的口吻,就算打扮得再贵气,拒绝人仍不是他的长项:“就这么抛下你的客人,不好吧?”对方可是刚为他开了上万的红酒。
男孩不置可否地侧头,像在思考:“看为谁。”露出段白腻的脖子,他似乎拿定了主意,笑弯了眼,“为了你,我想是可以的。”
宁奕喝了口酒,化解那种黏人的尴尬,男孩并没有因他的抗拒缩手缩脚,反而挪了挪屁股,靠近又不冒犯的距离:“吧台后有东西。”他言之凿凿地说。
“有什么?”宁奕漫无目的看舞池,口气虽淡,但问得很急,那个密室,不似人人都知道。
“不知道啊。”男孩的目光斜过来,带点尖,可转眼又乖巧的有了一丝少年的淘气,“但你都不看我,除非后面有什么比我更好看的。”
宁奕忍不住怪自己多心,只是个孩子,他在心里那么说:“你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