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赎她的不是你?”叶络使劲儿地摇着叶贤的肩膀大声斥问他,叶贤就这么任由叶络摇着,此时这个三十几岁的男人在月光下竟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他面无表情地说:“爱的是我?那又怎么样?我……我没钱。谁让你扣了我四分之一月俸呢。”“借口。”叶络知道他是胡说的。“哈哈,当然是借口。我赎她?纵然我能赎她,又当如何?你让我置她于何地?就算你允许我把她接进宫来,父皇母后能许么?你皇嫂能许么?天下人能许么?有多少人要指着鼻子骂我,堂堂纳为王爷竟娶了个歌妓!女人,都想要个名份、要个依靠,要个未来。我能给她吗?我……你知道我从小就没有勇气……”“唉!”叶络一声叹息划过夜空。叶贤又自斟自饮道:“那最真最甜的爱情,怎么就是不能够见天日?是不是天下人嫉妒我们,就是不让相爱的人相守。紫媛,紫媛,你在哪啊!”
叶络忽然感到心里格外难受,一时闷得有些窒息:“皇兄,其实我心里也有一个人……”“谁啊?”叶贤仍是面无表情。
“一场寂寞凭谁诉?算前言、总轻负。早知恁地难拚,悔不当时留住。其奈fēng_liú端整外,更别有、系人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