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华怀卓正带着寻找宝物的锐利眼神打量着这间房间。和父母的起居室充满了两个人生活的痕迹不同,沈华的房间只摆了张单人床,和必要的家具,房间显得很空,浅黄色的窗帘过滤进如夕阳的颜色,更显空阔寂寥。唯一吸引她注意力的只有那一人高的纯朴白书架,上面摆满了或新或旧,或薄或厚的各种书籍。这其中,她认出了部分书籍是当初她省吃俭用,费劲心神送给她的。其历史少说也有十五年,甚至于一些书的出生年代比她们还早。对此她又惊又喜,忍不住触摸带有历史厚重感的书脊,仿佛一碰就会化成粉末的书皮。
“你还留着它们。”她低声说,有种喜极而泣的哑意。“我还以为你扔了呢。”
“我怎么舍得呢。”沈华微笑道。
怀卓眼睛亮了一下,不依不饶地追问:“那你为什么不接受我的钱?”
“那不是一回事。”她回答。
这时,经过半个小时的车程,华家两兄弟们回到了村里。他们还带回了丰富的原材料,准备大显身手,做一桌丰盛的家宴,留住久未归家的女儿的胃,再借此留住女儿。显然,做父亲的更了解女儿,他认定她不会再此久留,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