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的学费生活费全要这边出了!而钱则是按照喊妈妈的亲切程度给!”舞蹈话音刚落,我立即转身,露出一个大笑脸,扑到武妈妈的怀里,饱含深情地喊:“妈妈!”以老妈的性格,绝对不会再给我一毛钱的,更别指望老爸那抢劫歹徒都会可怜地倒找他几角的私房钱了!
武妈妈将我揽入怀中,欣慰地轻拍着我的背。舞蹈则在她身后,满意地点了点头,用手比画了下我得到10元奖金。哎,我一头栽到了qín_shòu窝里,在qín_shòu之家的前途堪忧啊!(其实你也是qín_shòu学生!)
武大夫拿来相机,全家人一起照了张合影。照好后,我左看右看,都觉得自己在相片中很是突兀。“妈,你长得这么漂亮,为什么我不太象你呢?可大哥他们都挺象你的啊!”
武大夫接过话,“男孩象妈妈,女孩象爸爸。”说着,翻出像册最后一页有全家福的照片,我才得见过世生父的相貌。拿来亲爸的照片一看,别说,还真是差不多,而且他也有些歇顶,看来我们丑得很国际化!
“怪不得,我在相片中与妈妈和哥哥们不协调呢。”我不免沮丧。
舞蹈拍着我的肩膀,安慰我:“你现在代替了爸爸的位置!”
“真的吗?”我打起精神,面露喜色,没想到我在这个家中竟与过世的爸爸一样重要。
“真的!”舞蹈认真地点了点头,“你和爸爸一样,都和我们母子长得不协调!”
倒~原来是这么个代替了爸爸的位置啊!死qín_shòu,我白了他一眼。武妈妈仔细端详我的相貌,最后得出结论:“其实就是鼻子太瘪了,如果鼻子挺些,一定会好看的!”
武大夫对武妈妈说:“我已经请英国同学过年时来天津了,到时候帮小蓉把鼻子隆起来。”竟然已暗中安排给我整容了?我说那天在老妈那里神神秘秘的呢,原来是这件事。不过不失为一桩喜事!
中午,我们全家初次一起吃饭。张文做的菜清淡且可口,估计他一定是常年下厨。武妈妈很照顾我,总是给我夹菜,那架势好象要把十几年没照顾我的全部补上。张文刚将最后一个(又鸟)大腿夹到自己碗中,就被武妈妈从他碗里又夹出来给我了,气得张文干瞪眼。而我不太爱吃(又鸟)大腿,于是转让给武大夫。武大夫炫耀地看向舞蹈,可刚要吃,身体却猛然一晃,(又鸟)大腿便掉在了桌上。舞蹈眼疾手快地夹起,本想放在自己的碗里,犹豫了下,扔回了张文的碗里,还气人地说:“掉桌子上了,还是你吃吧!”(又鸟)腿转了一圈,脏了,又回到张文的碗中。张文脸红得象要喷血三升。武大夫笑着望了下舞蹈,又同情地看了眼张文,拿来一个脸盆,放在张文跟前,“吐这里!”
昏~都拿脸盆出来接血了。不过,张文没吐出血来,只是恨恨地将(又鸟)大腿的骨头吐在了脸盆里。一顿饭就这样在奇异的气氛下结束。
饭后不久,武妈妈便显疲态,于是在舞蹈的搀扶下去休息了。看来她的健康状况确实不容乐观。武大夫满面忧愁,“她近来身体越发不好,大部分时间都躺在床上,就是今天和你相见,才下床那么久。难得见她这么有精神呢。”武大夫露出一丝苦笑。
趁张文在厨房刷碗,我偷偷问武大夫:“张文是不是你们乐队的女歌手?”
“他是男歌手,不是那女歌手!不过女歌手你也认识!”武大夫笑得极为神秘。
我有认识这样的性感女神吗?这时舞蹈过来,倚在一边,接口说:“她是我们的表妹!”唉,家里人都这么英俊漂亮,就我显得格格不入!死去的爸爸,我是如此地想念你啊!
武妈妈睡下后,武大夫带我参观全家房间。家里是两个两室单元打通的,两个客厅打通为一个,总共四间卧室,还有一个用厨房改建的书房。武大夫房间的门上写着“轻勿敲门”,他并未让我进去。张文的门上则写着“美女请进”,他也自不会让我参观的。到了我的卧室,武大夫暧昧地冲舞蹈笑了下,说:“这原是武二的房间,由于你来,他让出来给你住,改去住书房了。”我感激地望向舞蹈,舞蹈却是不动声色。
推开房门,室内很明亮,蓝如天际的窗帘,一张实木写字台和一个仿古衣柜,淡绿如水的床单和被子,欧式古典风格的磨砂贝壳形台灯,屋内布置得简单大方,又别具匠心。武大夫问我:“喜欢吗?”我由衷地点了点头。武大夫又别有意味地说:“是武二布置的。”我的心顿时五味杂陈。
床头那盏贝壳台灯,我尤为喜欢,不由地上前轻摸了下,武大夫嘿嘿一笑,“那灯是武二从英国带回来的最心爱的灯。”我手下一顿,难道说舞蹈也喜欢贝壳,亦或是喜欢贝壳的另有其人?舞蹈则趁这个时候,将我搬回的那盆翠菊放在了窗台上。武大夫见状,也赶忙将他送的那盆端来,摆到翠菊旁边,对舞蹈挤了挤眼,然后对我说:“小蓉,花还是拜托你一起继续照顾吧。”
最后经过舞蹈住的书房,不过我们只是匆匆而过。参观完整套房子,只觉得这里有一处古怪,那就是除了卧室内是普通的木制家具外,其余房厅等处的家具均为金属所制。
下午,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