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核像被人扎了一般微颤抖动,哪里被这样对待过,而且那水流一小股又是极细,起码有两三股一样的直钻她硬硬的花豆,剩下的全部冲进花道。
我难受。。。像被虫子咬一样。被冲刷得张开的花瓣也往外翻起,甚至能看到红红的,一下又一下地被水流持续拍打。
乖宝被那个喷头折腾得不住痉挛蠕动,那是一种比被人还要强烈的快感。
姚峻洹瞧她难受地小样,心有不忍,但是不行啊,要喷地仔仔细细的,冷着脸继续手里的动作。
乖宝也记不清哥哥用喷头喷了她的小多久,她只觉得一秒钟都长,惟有咬牙忍着,无助地让自己被那个东西弄到疲软哆嗦甚至高潮,久久不能回神。
等她意识回笼的时候,哥哥已经把她浑身上下喷了个遍,彻彻底底地洗干净。
直到他关了阀门,他帮她换好衣服,想带她出去。
乖宝整个人才开始嚎啕大哭,那叫声撕心裂肺,惊天动地。
连一向面瘫的姚峻洹都被妹妹肆无忌惮的哭声给吓到了。
好了,好了,不哭咯。姚峻洹无奈地上前搂紧哭闹撒泼的小家伙。
她偏过头,不让他抱,挣扎起来。
都说不要喷了。乖宝怒气冲冲地叫肆道。
娇弱敏感的花哪里会受得了数股激流的喷洒啊,那里肯定都肿起来了,而且她的小核现在鼓鼓胀胀地勃起挺立,还被她的小内裤给刮蹭到,又酥又麻,她抬腿走路间势必会摩擦到,感知能力一向比常人强烈的她哪里会受得住啊。
始作俑者的他还一副为她好的模样,想想就闹心。
所以这矫情的两人闹了一下午的不愉快。
姚峻洹只好带她去餐厅吃她爱的牛扒。希望她消气。
其实乖宝也知道他是为她好,是自己娇惯蛮横过了,可是,没办法啊,他是她连着血脉的哥哥啊,也不懂为什么,只要他对她做一点过分的事,她就觉得委屈。只有向他哭诉,看他难受,才会让自己心里好受些。
就像无论你在外面多么强大隐忍,跌倒受伤,都如同打不败的战士,可是,只要你最爱的人,在你身边,单单一个关切的眼神,就能让你神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