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两倍大的king size的床啊!高级丝绸啊!特级红木桌椅啊!旁边竟然还有个三人大的澡桶,空气中还飘散著淡淡的木头香气、茶香和花香....他马的真是太奢侈太浪费了!这人该死啊....
徐离宸看著李青酒看著他的房间时丰富的表情变化,不由得会心一笑。
「隔壁两个房间和这边差不多,如果你愿意的话,随时可以过来住。」
「喔,好啊!」李青酒一时昏头,想也不想地就答应了。但是在回过头之後看到徐离宸椅在门边的模样和脸上的宠溺神情,突然觉得有些尴尬起来。「欸....还是算了,那个应该
是南北院的人才有机会住的吧....」
「南北院的人连外室那个房门都没踏进来过。」
「....」李青酒语结,眼观鼻、鼻观心、心观脚,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不太适合站在这个地方。「那、那个,我先回去了,谢谢你的招待。」
李青酒低著头快步离开,却在和徐离宸擦身而过的时候被抓住了手臂。
「你、你想干什麽?」这家伙的兽心终於暴露出来了吗?人家是引狼入室,他是自己踩进狼窝吗?破喉咙赶快出来救我!
「....」徐离宸哭笑不得地看著他惊恐的表情。「本王只是想说,你如果看到什麽喜欢的东西,本王都可以让人送一份过去。」
「喔....」听他这麽说,李青酒才放下了心,只剩下被他抓著的那只手还因为刚才的过度紧张而酥麻著。「不、不用了啦!房间能睡就好了。」
「嗯,那你回去吧!本王不送你了。」徐离宸这麽说著,松开了手。「明晚见。」
「嗯,明晚见。」李青酒随便答了答,然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徐离宸的房间,没有发现自己又答应了让徐离宸明晚过来玩牌。
一直到他回到自己的房间看到张晓月和阿顺时,他才恍然惊醒,然後发现自己又离南北院公敌更近一步了。
对於这种大宅院中小道消息的流传速度他是见识过的,这时候他就非常庆幸南北院那些人不能随便离开南北院,否则他的小命不晓得要丢掉几次了。
此时的李青酒还不知道,一个人的怨恨竟然可以蒙蔽良知、穿透门墙,联结上利益和贪婪,透过王府里最基层、最弱势的小人物,让他差点一脚踏进了棺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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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早上,他才刚吃完早饭没多久,就突然觉得腹痛如绞,跑了好几趟茅厕。就算拉到已经没东西可以拉,也还是不停的肚子痛,到最後只能瘫在床上抱著肚子直发汗,连一句清楚的话都说不出来。
「酒哥,你怎麽样?你还好吧?」
阿顺看他脸色惨白的模样,当机立断地跑去找了林棠。林棠一听他描述,连忙带著王府里的御赐大夫过来,路上并且还派人去通知王爷。大夫听了阿顺的叙述,再诊了诊李青酒的脉,马上就确认是误食了毒x极强的泻药。
闻讯而来的徐离宸听到有毒,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大夫,有没有得医啊?」阿顺看著依然抱著肚子、皱著眉头,连痛都喊不出来的李青酒,紧张地问道。
「看这状况应该是早上吃进去的,幸好发现得早,我赶紧开几个方子....」大夫也紧张得满头汗,一方面是知道这种泻症拖越久越危险,一方面也是知道眼前这个人对王爷的重要x,要是没把人救回来,他自己大概也要跟著没命了。
大夫将药方交给林棠,林棠马上让人去王府的药库里抓药煎熬。
「为什麽他的食物里会有泻药?」徐离宸一脸y霾地问著阿顺。
「回王爷,奴才也不知道!我们一直都是分开吃早膳的,今天我吃完早膳发现忘了带东西所以回来拿,结果就看到酒哥躺在床上脸色发白直呻吟....」
「陈映!」徐离宸没有耐心听他说完,直接喊了应该最了解情况的暗卫头子。
「王爷,已经陆续回报了。目前只知道和北院的郑公子及南院的王夫人姊妹有关系,此外还有一般仆役和膳房那边的人....」
「给你两天,把事情查清楚!」徐离宸依然没有把话听完,满满的怒火似乎烧毁了他的理智。「吩咐下去,以後跟他有关的人事物全部都跟本王一样重要!还有你,身为统领却全然不知情,事情结束後自己去领罚!」
「是!」陈映跪地谢罪,然後迅速地离开房间调查去了。
看著脸色惨白,双眼紧闭,痛得无法和他们正常对话的李青酒,徐离宸恨不得将那些相关者全部五马分尸,再把那些尸块丢进炉子里当柴火烧了熬药给他喝!从小到大,除了父皇母后、宵弟和芝雅的事情之外,他从不曾这麽愤怒懊悔过。
坐在床边抱著他,却什麽也不能做。他痛恨死了这种无力感!
等了极为漫长的一刻钟之後,药终於煎来了,张晓月也听闻消息跟著来了。
「青酒,喝药。」徐离宸在他耳边轻声说著,然後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稍微抬高他的下巴。
阿顺端著药坐到床边,用白色的调羹舀起黑呼呼的药,小心地送到他嘴边。
张晓月拿著两条湿巾,一条帮他擦汗,一条则是垫在下颚处,准备随时帮他擦去不小心滴出的药汁。
然而李青酒痛得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让阿顺把药汁倒进他嘴里。然而不管阿顺再怎麽小心,药汁也还是流了大半出来,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