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一下。
张晓月飞快地看了他一眼,飞快地闪过既然有傻瓜要帮他带好吃的食物回来那又有何不可呢这个念头,然後飞快地对他露出感谢的笑容说:「好啊,谢啦!」
“既然他做都做了,再多做几遍也不会更糟,反正他之前就已经糟到底了。”张晓月非常无良地想著,没几下就让自己心安理得了。
「喔,那就包在我身上了!」在之前那个时代因为一无是处又没有钱的关系,只要有人拜托他做什麽事,他就会努力地去做。听到张晓月不但不嫌弃他打包的举动,还对他寄予厚望(?),李青酒顿时充满了成就感、满足感和责任感。
张晓月又笑了笑,招呼他坐到自己旁边,然後难得地夹起了第二块点心吃。
李青酒一边愉快地看著被他喂食的三个人,一边不愉快地想起了即将面临的遭遇。
「王爷说如果我不想去宫里,今晚就得陪他睡。」
阿顺一脸疑惑地转头看著自家公子。为什麽中午的对话经过公子的描述之後,听起来会那麽地下流?好像是纨裤子弟逼迫良家妇女就范之类的威胁用语似的....对方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啊....
「其实不管你去不去都得陪王爷睡,和以前也没什麽差别。」张晓月早就听惯了被李青酒曲解後的话,所以没啥反应。
「是没错啦!可是中午陪吃,晚上又陪睡也太那个了一点。你都不知道,刚刚从进北院到这里的路上,那些公子们看我的眼神有多哀怨、多凄厉啊!」
「我知道啊,我怎麽不知道。」张晓月难得地吃了两个之後才停筷,继续整理他桌上那堆金银珠宝。「因为你害他们输了钱嘛!」
「嘎?」李青酒不明所以。
「我们每年都会赌王爷寿宴後第一个召宠的人是谁?今年有五成的人压我,四成的人压戚夫人,一成的人压别人,只有我一个人压你,所以我就赢得所有的赌金啦!」张晓月一边说著,一边把那些赢来的金银珠宝逐样分类,收进脚边的木箱里上锁。
李青酒的脸顿时变成囧样。
月哥你竟然拿我的不幸来赌钱吗?
「本来不只我一个人压你的,毕竟你最近实在太招摇了,寿宴上还被王爷当众亲嘴。不过我和阿聪一搭一唱,告诉那些人你在寿宴间离席去幽会裴公子,王爷亲你是为了给你警告,然後那些压你的人马上就退缩了。我呢,则是装做来不及退的样子,所以就只剩我一个人压你啦!」
月哥你还诈赌?!
李青酒痛心疾首地对他伸出手。
「干嘛?」
「我要分红。」
张晓月瞪著他,心想从来只有他挖别人的钱,还没人可以从他这边挖到钱的。不过如果是眼前这家伙....他打开其中一个木箱,拿出一碇金子。
「拿去。」他抓过李青酒的手,重重地将金子放在他手心里。「别说月哥不照顾你,以後....不,从今晚开始,你可得在王爷面前好好美言我几句。」
「知道了知道了!」哇哇哇,金子欸!一个金元宝欸!黄澄澄、沉甸甸、闪闪发亮的....「欸,月哥,这个换成银子是多少两啊?」
来到这里之後他只知道铜钱和碎银的价值,金子这种东西不但不常见,也几乎没有人拿出来使用过。现在拿到这种东西,还真不知道他价值多少呢?
「这一碇是五两的,所以是五十两银子。」
李青酒手一抖,差点把这个金元宝摔在地上。
「五五五五五十两!」那就是五十万呐!这个不到半公斤重的金子价值五十万?再想了想刚才堆满桌子的金银珠宝....「月哥你发了!你已经是千万富翁了,不用当男宠啦!你可以求王爷让你离府,然後到外头去逍遥啦!」
「你傻啦,离开王府的公子身上不可以携带超过一百两的现银,就算每个月托人带回家也不能超过五两,我现在离府干啥?」
「嘎?」这倒是他第一次听到。「那,既然带不走,你赚那麽多干嘛?」
「我自然有办法弄出去,只不过需要多花一点时间就是了。」张晓月意味深远地对他一笑。
对喔!洗钱一向是高阶主管的必备技能之一!
看张晓月已经起身准备要回房睡美容觉(反正晚上已经没他的事了),李青酒马上狗腿地跟了过去。
「月哥月哥,以後大家出了府,我去找你的话,你会收留我吧?我给你当帐房先生帮你记帐啊!如果你要做生意,我也可以投资的。」现在先找好新东家的话,出府之後他就不用重新来过了。
「....行啊!」张晓月瞄了他两眼後,爽快答应。
看著李青酒欣喜感激的样子,面带微笑的张晓月心里却有别的想法。
当然行啊!不过那也要你能平安离开王府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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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再怎麽不愿意,太阳还是会下山。
因为不想再受到其他公子们的注目,所以他乾脆就在张晓月院子里的躺椅上睡了一觉,然後在天黑前一个时辰被阿顺叫起来准备。
在准备期间,他又重新心理建设了一下。
既然不管怎麽做都逃不掉被这个王爷当成泄欲惯用工具的命运,那麽至少他可以改变自己,让自己好过一点。就想像成是互相帮对方diy吧!男人嘛,只要能shè_jīng,管他对象是谁。他只不过是在shè_jīng的同时还必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