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缙二奶奶长叹了一口气道:「人心苦不知足!男人啊,都是吃着碗里的,盯着锅里的。要不然,你大哥又怎么会整天在外面厮混!」
柳绮道:「那却是「家花不如野花香」的道理,二哥在外面荒唐也是出了名的,城里那班人背地里常说……常说……」说到这里,柳绮迟疑了一会,话在嘴边,却似乎不敢说将出来。
缙二奶奶秀眉一搐,「常说什么!快说!」
缙二奶奶威严极重,微怒之下,神态更是令人胆战。柳绮顿时不敢不说,当下便忝着脸说道:「常说柳二爷若是再不知足,活该今后做个大王八!」
缙二奶奶一听大怒:「放他妈的屁!」不由分说,一巴掌便抽在柳绮脸上。
柳绮促不及防,脸上顿时火辣辣地吃了一记。他在家中地位虽不如柳缙,但好歹也是少爷的身份,何曾挨过这样的打?登时便捂着挨了打的半边脸,泪珠子已经在眼眶中打滚,却愣愣地说不出话来。
打了柳绮一耳光,缙二奶奶的气也消了一半,看着柳绮的可怜样子,心里不由也有些后悔,是她自己要柳绮说的,却因此而打了人家,何况柳绮也只是转述别人的话而已。心中歉然,于是伸出手来,轻抚着柳绮挨了打的脸,说道:「怎么样?可有打疼了你?」
柳绮负气,一下将缙二奶奶伸过来的手摔开:「好没道理!是自己要人家说的,却又打人!」
缙二奶奶闻言,微微一笑,却不在意,也不再去安慰柳绮。只是转身自顾自地解开纽扣,卸了身上的旗袍,里面只剩下一件白丝绸的对襟褂子,露出雪白的两条玉臂,说道:「好热的天!刚刚洗过澡,这一会儿就又流了一身汗!绮官,肯不肯过来帮我抹抹身子?」
柳绮一听,顿时转嗔为喜,脸上似乎也不痛了。慌忙紧两步跑了过来,从身后抱住缙二奶奶:「好嫂子,我愿意,快让我给你抹身子吧!」说着便去解缙二奶奶褂子上的扣子。
对襟褂子很快地便被脱了下来,里面便只剩下一件金链子吊着的肚兜了。这时缙二奶奶偷眼看去,柳绮的下身处已经高高地搭起了帐篷,便知道他已经箭上了弦了。于是抬了抬头,望望房门。
柳绮意会到了,立刻停了手,转身将房门关死,然后再度回转,一把便将缙二奶奶紧紧地搂在怀中!
缙二奶奶却还想再吊吊他的胃口,一把将他推开,说道:「好好地给我抹身子,不要乱来!不然老娘一脚踢你出去!」
话虽说得狠,但是此时谁都听得出来,是「其言若撼,其实深喜」的意思,柳绮当然也意会得到,便馋着脸道:「嫂子,外面的都给你抹乾净了,还有里面的还没抹呢!」
缙二奶奶脸上一红,虽不是第一回偷这个小叔子了,但想想还是十分羞人。
同时又感觉双峰之间一片湿漉漉地十分难受:积汗都聚在双峰处,若不除去肚兜便无法抹得乾净。于是缙二奶奶伸手在柳绮高高耸立的裤裆处一捏,说道:「那你还不快点帮我抹乾净?」
被美艳如仙子的嫂子如此挑情,柳绮哪里还能按捺得住?两手迅速地运动,不消片刻,便将缙二奶奶贴身的肚兜儿除了下来。
胸前两座白生生的玉峰,在柳绮的面前散发着无穷的诱惑,坚挺的乳峰稍稍地有点翘起,正是青春旺盛的标记;浅紫色的奶头处,隐约似乎可见一点水光,益发的显得令人神迷!柳绮只觉得目眩神迷,不知人间几何,在一片迷乱之中张口一吸,伸出舌头来,着落在缙二奶奶的香乳上,探入乳沟深处,一舔一舔地,替缙二奶奶清洁着乳上的积汗!
不曾料想到柳绮会如此迷乱,缙二奶奶一时不免愣了一下,但很快的被吸弄的快感便传了上来,特别是两乳之间的那处所,更是凉飕飕地十分受用。缙二奶奶忍不住便眼睛一闭,享受起小叔柳绮的温柔解数来。
柳绮年纪虽轻,但御女之道,却俨然已经不逊色于那些花丛老手。他本身本钱有限,胯下那根儿只在四寸上下,更不擅久战,幸有一日偶得一本花中秘笈,里面不仅记载着各种不传于世的****秘方,更载有各种床笫秘术。柳绮依书而修习,学会了在床底间的百般花式取悦女方,更将一套秘戏学到手,单凭三寸不烂之舌、十根穿花妙指,便能使得所御之女欲仙欲死。此时面对自己魂牵梦萦的嫂子,柳绮当然不敢放松,聚精会神,将所学的fēng_liú招式一一使将出来。
缙二奶奶所着的长裙,在柳绮的连番动作下,浑然不觉中掉到了地上,此刻缙二奶奶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方小小的亵裤。柳绮将手指从那亵裤的边缘伸将进去,一根根轮番在缙二奶奶的秘穴内外穿插,将缙二奶奶内心中那份淫劲儿一点一点地诱发出来,不消片刻,那亵裤的前方,便透出了一股明显的水迹:显而易见,那是缙二奶奶桃源洞中的春水,在柳绮的挑情之下忍不住地已经氾滥而出!
缙二奶奶为人十分精明强干,处事之果断厉害尤在那个有当家人之实的苏姨娘之上,事实上柳府里面的内务,近年来也有不少已经归由缙二奶奶管辖。柳家内外,除去一家之主的柳澄和柳老太太,上下几百口人,对苏姨娘或者还有敢顶撞的,对缙二奶奶,却没有一人敢违逆她的意思。盖因缙二奶奶出身高贵,待人又十分严肃,是以连她的丈夫柳缙柳二爷,对她都十分忌惮。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