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这一声怒吼,只把里面两人吓得肝魂断裂,潘金莲整日最担心的就是被捉,一旦事情真的来临,只吓得身子一软,倒在地上,但那西门庆可不是等闲之辈,也学过几手掌脚,一见武大拿着棍子砸过来,身子一闪,躲过棍子,顺手一抓,便抓住了武大的胸,用力一拳打在他胸口,随后一脚步踢去,把武大踢飞出去,撞在墙上,大叫一声,倒在地上不能动弹。
「就凭这点本事,敢来捉本大爷的奸,找死啊?」西门庆拍拍手,穿上衣服走了。
「武大,你怎么啦?怎么啦?」潘金莲一见武大倒在地上,顿时慌了,连忙把他扶起来,眼见他呼吸困难,急忙将他扶到家里,叫也医生来看病。
「这下伤得很重,可能要好多天才能好。」医生开了一些药后就走了,潘金莲服侍武大吃了药,过了好一会,武大才缓过气来,一见潘金莲就破口大骂:「你这贱货,竟干出这等不要脸的事,等我兄弟回来,不把你们扒掉一层皮才解我的恨。」
「武大,是我错了,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但不要告诉武叔叔,好不好。」潘金莲苦苦衰求。武大一声不吭。
接下来几天,潘金莲在家里细心照料武大,对武大骂骂咧咧也不还击,默默用泪水为自已的过失赎罪。她知道,武大再怎么骂都无法抵消自已的罪过,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他尽快好起来。武大见她这样,骂了几天,渐渐地也就骂的少了,他实在舍不得这个美若天仙的老婆,虽然知道她做了对不起自已的事,一见她对自已这样,又觉得她好可怜,内心深处想原谅她了。
***********************************这天,王婆又走到潘金莲家,潘金莲一见她,立即对她怒目而视,说:「你还来我这干什么,害得我还不够吗?」
「武家娘子,你误会了,我是给你送药来了,西门官人对那天的事过意不去,从他药铺里挑了一些上好的治外伤的药来,很贵的,知道你们没钱买不起好药,叫我给你送来了,说早日治安了武大,还要来给他陪礼呢。」
「别来,千万别来。」潘金莲忙说。
「那好吧,这药你收下吧。」王婆把药递过来,潘金莲略一迟疑,就把药接了过来,她也在想要是买点好药给武大,可能好得快点。
这天夜里,潘金莲把西门送来的药煎好,端到武大的房里让他吃,武大一见不是以前吃的药,请问是哪来的,潘金莲实话实讲了,武大一听坚决不吃,说:「我宁可死,也不吃他的药。」
「武大,你这样,我也只好陪你去死了。」潘金莲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别这样,金莲,这几天我也想了很多,你跟着我确实是委屈了,只要你肯跟我继续过下去,我就算了,弟弟回来也不告诉他了。让他知道了,他那**格会杀了西门庆,那他自已也跑不了。」武大说。
「真的,武大,这真好,我再也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了。」潘金莲激动得伏在他身上哭了起来。
潘金莲哭了一会,端起药碗说:「武大,你还是把药喝了吧,药是治病的,早日治好对身体好啊。」
「既然这样,我就喝了吧。」武大端起药碗,一下把药喝了下去,药刚进肚,突觉肚子剧痛起来,手一松,碗掉在地上摔个粉碎,武大已是痛得缩成一团,双目圆睁,艰难地说道:「你这恶婆娘,好狠啊。」话音一落,头一歪就断了气。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潘金莲措手不及,失声惊叫:「武大,武大,你怎么啦?怎么啦?」
任她拼命摇着他的身躯,已得不到任何反应,已断气了。
「是西门庆害的,是王婆害的。」
潘金莲发疯似的冲到王婆家,发现西门庆正在那里与王婆说笑,潘金莲一见,立即抓住西门庆:「你害死了武大,是你害死的。」
西门庆用力把潘金莲推倒在地上,恶狠狠地说:「你发疯了是吧,是你自已在家毒药给武大喝的,与我们有什么关系,谁见我们进了你家门,我告诉你,赶快回去埋了武大为好,再闹就要把你送到大牢里。」
「你们害人不眨眼,天理难容……」潘金莲绝望地跑回了家,扑在武大的尸体上痛哭不已。
报仇不表潘金莲安埋武大。却说武松押犯人交了差,即马不停蹄往家赶,为早日回家与嫂子团聚,一路上起早贪黑,比去时还赶得紧。跟班们搞得很辛苦,说:「都头,你这是为哈,我们现在无事一身轻,正好借此机会一路上吃喝玩耍,赶这么急干哈。」
武松也觉过意不去,于是说:「这样吧,你们慢慢走,我先走一步。」「那怎么行,都头你到了,我们没到县太爷要怪罪下来的,走吧,走吧。」
「那回去,我请你们吃酒。」武松笑着说。
「好呀,你说话算话。」一行人急急往回赶。
这样赶了二十余天,终于到了清平城外,正要进城,突然听到一个人喊:「武都头,武都头。」
「谁呀。」武松顺着声音处一看,发现是城里卖水果的郓哥在向他招手。
「什么事。」武松走了过去。
「借一步说话。」郓哥把武拉到一边,把潘金莲与西门庆通奸害死武大一事和盘托出。
「什么?」
武松顿时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