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利亚无奈地接过了斯大林递给他的纸笔,俯下身子写起那份允许我调动部队的授权书。写完后,他先递给了斯大林,等对方点头认可后,才从本子上撕下那页纸,一脸不高兴地递给了我,同时嘴里还说道:“奥夏宁娜同志,这是允许你调动内务部部队的授权书,希望你不要辜负斯大林同志对你的信任。”
我搞不懂斯大林为什么会突然心血来潮。让贝利亚为我准备这么一份劳什子的文件,不过既然贝利亚已将授权书递到了我的面前,我不收下肯定是不行了。我赶紧双手接过贝利亚手里的授权书,先向斯大林表达谢意后。再向贝利亚表示了感谢。
回到住处后,我在地图上查找了一番,终于找到古比雪夫,也就是后世的萨马拉州,发现距离莫斯科居然有一千多公里。不过好在通往那里的火车。我就用不着乘坐吉普车在泥泞不堪的道路上颠簸了。
第二天一早,内务部的人来向我报道。他们一行四人,一名上尉和三名战士。见到我出现,四人齐刷刷地抬手向我敬了个礼,上尉还大声地报告说:“将军同志,内务部上尉多尔尼科夫向您报到。我们是负责来为充当向导和保护您的安全,听候您的命令,请指示!”
我望着面前年轻的上尉,心里不禁暗暗叫苦,这个上尉居然又是一个我认识的人。当初在红色布莱斯诺地铁站时,就是他下令打死了不少的穿越者。当年他还是一名少尉,可如今已经是上尉军衔了。
想到这位上尉的心狠手辣,我对他的态度自然就不会很热情,我冷冷地问道:“上尉同志,您认识我吗?”
“是的,将军同志。”没想到他面不改色地回答说:“当年在红色布莱斯诺地铁站时,我曾经和您见过面,当时您还是中校军衔。”
“记忆力不错。”我说完这句话以后,又接着问:“接下来我们该去什么地方?”
“当然是火车站了。将军同志。”多尔尼科夫没有计较我冷冰冰的态度,还是恭恭敬敬地说:“莫斯科到古比雪夫的距离超过了一千公里,坐汽车至少要三天时间才能到达,而火车只需要一天半的时间。”
多尔尼克夫为我安排了一个单独的卧铺车厢。而他和尤先科各带三名战士,分别住在我隔壁的车厢,以便有什么动静,就能及时地出现在我的面前。而剩下的战士们,却待在普通的车厢里。
我躺在火车的卧铺上闭目养神,心里盘算着如果见到了奥夏宁。我该怎么说。虽然我继承了丽达的不少记忆,可在某些细节方面我了解得还不多,说不定和奥夏宁相处一两天,就会露出破绽来。
可左思右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一个好办法,最后居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睡得正香的时候,火车的急刹车将我从睡眠中惊醒了过来。我一骨碌坐了起来,朝车窗外望去,只见铁轨的四周都荷枪实弹的指战员,他们居然把枪口指向了我们的列车。
见鬼,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看到外面的战士枪口对准列车,我可不敢随便探头出去,万一哪位战士手一哆嗦,不小心扣动了扳机,那就会直接送我去见马克思的。我正在思索该如何了解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同时还伴随着尤先科着急的声音:“将军,将军,快开门啊。”
我快步地走到门边,拉开了房门。看到门口站着尤先科和多尔尼科夫以及几名战士,便冲着他们问道:“外面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突然停车,还有那么多指战员将我们的列车包围,又是什么原因?”
没等他们回答,我便听到车外传来了嚷叫的声音。凝神听了片刻,便听出喊的是:“所有人立即下车,所有人立即下车……”喊话的人不止一人,以至于能听到这样的喊声此起彼伏地响个不停。
“我们怎么办?”尤先科听清外面的喊声后,表情严肃地问我:“是下车还是留在车上?”
我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把目光转向了多尔尼科夫,问道:“上尉同志,您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吗?”
多尔尼科夫扭头朝车窗外看了看,随后迟疑地说:“将军同志,我无法确认。不过从这种动静来看,可能是追查德国间谍或者是逃兵吧?需要我去和外面的指挥员了解一下吗?”
“不用了,上尉。”我冲他摆了摆手,轻描淡写地说:“我们下车去看看,事情就会搞清楚的。”
“将军同志,以您的身份,根本就用不着下车。”多尔尼科夫看见我打算下车,连忙劝阻道:“我去把那位指挥员叫过来。”
“下车!”我没有和他多废话,只是简单地说了一句,随后沿着走廊朝车门走过去。
我下了火车,左右张望了片刻,发现列车外已聚集了不少的人,其中大多数是军人。老百姓是扎堆挤在一起,而军人们却自觉地排成一个又一个整齐的方阵。
我朝一名担任警戒的战士走过去,同时嘴里还问道:“战士同志,出了什么事情?”
那名战士看到我朝他走过来,连忙用上了刺刀的步枪朝我指了指,向我发出了口令:“站住,别动!再往前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
我停住了脚步,面带笑容地望着这名尽忠职守的战士,脑子里考虑着该如何问他。而旁边的尤先科和多尔尼克夫却发难了,两人同时冲着战士吼道:“战士同志,您想对谁不客气,把话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