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料是女主人从卧室取出来的,还专门放在一木盒子里,垫了东西的。
虽然没抛光,女人们也感叹翡翠确实漂亮,萧舒夏还觉得自己老了,品位变了,对太鲜艳明亮的东西审美疲劳了,还是玉石更适合现在的心境。
东西继续让甘凯呈帮忙保管,感谢了主人的招待后离开,萧舒夏还给儿子做上思想工作了,要视金钱如粪土……
母子俩回到住处,萧舒夏还是那些话题,齐清诺知道你要出国了怎么想?玉石的事倒是不比炫耀了……
星期天,杨景行上午还会继续给安馨上课。中午是萧舒夏请老师吃饭,安馨也接受杨景行的邀请,毕竟自己没有要开学的教授们忙。
饭桌上,老师们对学生的过去现在未来进行了回顾计划展望,连最保守的贺宏垂都挺乐观,当然了,子女的成功都离不开父母的养育和支持,比如上一次丁老去九纯,虽然作曲系因为太忙而没派代表,但是有关注,知道父母做得挺好,丁老挺开心的,其实老人家有一些怪脾气的。
杨景行今后的工作继续展开,社会关系肯定会越来越复杂……
杨景行对几个教授和他们配偶的说法是:“……以前说不给我压力,现在我要说,也别给我爸妈压力啊。”
龚晓玲哈哈笑,萧舒夏可为难了,笑着或者严厉着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过最终还是:“你不丢人现眼就算好的……”
晚饭又是嘉嘉爸爸请客,另一种氛围,因为男主人是个乐迷,喝了点酒后比甘凯呈夫妻比浦音的教授们更抬举杨景行的工作,在这个一切向钱看的腐朽金钱社会,真正的艺术家音乐家已经快绝种了,尤其是年轻人之中。
基本上,萧家姐妹和音乐工作者甚至是乐迷之间都有点沟通困难。解散后,萧舒云甚至不怕美美生气地觉得艺术工作者说话太爱夸张了,人家世界第一的奥运冠军也没得到这么夸张的评语呢。相比之下,萧舒夏似乎也更怀恋以前小学初中老师对杨景行的评语。
母亲和姨妈要连夜回曲杭,她们倒不是不忙,而是杨景行实在没空陪伴。相比那个什么玉料,杨景行更担心姨妈的夜晚驾驶技术,可母亲的技术更不让人放心。
还好,三个小时后,杨景行接到了母亲的电话,到了。
晚上十二点多,乐弦给杨景行打电话来了,虽然是很早就确定的事,但乐弦还是挺恭喜:“没休息吧,好消息!安排出来了,刚刚发的通知,我转给你,对外公布也就这几天……一块石头最算落地了。”
杨景行呵呵:“谢谢……计划没变吧?”
乐弦说:“没变,一般也不会变了,怕你时间配合不上。”
杨景行说:“我是说乐手……”
“哦!这个……几十个小节,不至于再请个演奏家吧。”乐弦尴尬一呵呵,然后宽慰:“耶罗比较守信的,你放心。”
杨景行又问:“乐手现在也收到消息了?”
乐弦嗯:“助理总监群发的,演职人员都有……我看一下……对,有她,呵呵,美人鱼鱼……哎,应该还有单独通知,她还不知道有钢琴吧,回头我问了给你电话。”
杨景行说:“不麻烦了,我自己问她。”
乐弦解释:“前天见了一面,这两天太忙了……你也知道,助理就是杂事多,天天跑乐务那边,邮件多得看不过来,谱子都没多少时间细读。”
杨景行笑:“祝你早日有自己的助理。”
乐弦呵:“真的恭喜你,太顺了……你自己看还是我给你说说。”
杨景行又客气:“不麻烦了,我自己看看先,不懂的再问你。”
乐弦哈,这能有什么不懂呢,她马上发邮件……
乐弦发来的纽爱新音乐季的演出计划挺详细,和往年差不多热闹,已经排好五十六场,最终下来可能近百场,号称业界劳模。
在零八零九音乐季安排中,纽爱的一些代表性的节目或者活动和往年差不多同期,比如新年音乐会、国庆音乐会、青少年音乐会……
新作品音乐会也是纽爱一年一度中比较重要的环节,因为做得挺有质量,挺受乐迷和媒体关注。但是这个新作音乐会一般都是委约的著名作曲家的作品,历年来少有新作曲家出现,杨景行当然还是新的。
纽爱新音乐季的新作音乐会有两场,分别是十月二十五号和十一月七号,都在艾弗里费雪上演。
《yr》是十月二十五号的下半场,上半场开场曲则是一个日本著名作曲家的标题音乐,不知道是什么形式的,不过上半场还要待定一首,估计开场曲不会太长。
看了一下后,杨景行给喻昕婷打电话:“在干嘛?闹哄哄的。”
喻昕婷汇报:“今天有点凉快,我出来走走,等会就回中心练琴。”
杨景行问:“一个人?”
喻昕婷嗯:“我在……这边,这里不要紧,安全的,人多。”
杨景行哈哈:“我对纽约没那么深的误解……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
“啊……”喻昕婷好像有点措手不及:“那我先听坏的。”
杨景行建议:“先听好的吧,坏的是建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