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瑞斯的语言比较堂皇:“我的巨大的荣幸,杨先生,能够见到你,我们一直盼望这一天,非常非常感谢你能抽出时间见我们,谢谢你!”神情倒是比较恳切。
杨景行继续微笑:“我很开心。”然后抽手找下一个。
三十岁不到的男人自我介绍,和格瑞斯同部门的,所以说话也差不多……
两边几乎是重复着同样的话,杨景行把四个人都认识了。另外一男一女,男的是乐团的人事工作人员,女的则是演出厅的什么管理,和喻昕婷都不熟,在这临时客套下。
为难的是,喻昕婷这没那么多椅子请人坐,只能大家都站着了,好像也没人有权利安排个会议室什么的。
杨景行好像也有点尴尬:“我们从哪开始?昨晚我在酒店看电视了,美国人是如此舍不得布什,他的卸任,甚至让人们再也笑不出来了。”
好像天下都一样,男人都爱政治,美国佬更爱恶搞政治,甚至不介意别国人也来掺和一脚,格瑞斯的同事还能模仿秀呢,虽然很差劲,但是他的同胞都乐起来。
这是玩笑持续不了多久,因为演出厅管理女人参访杨景行,对美国可能迎来位黑人总统有何看法。
杨景行不敢瞎说:“我希望他喜欢音乐。”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