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钟庆然便开始忙活自己的事情,他还没洗漱呢!待一切搞定,他从锅里端出温着的早饭,开始津津有味地享用起来。
饭食很简单,三个白菜肉包子,外加一碗海鲜粥。当然,粥里的海味并非昨天他钓的那些,那些在昨晚上就被他们吃得涓滴不剩,而是钟庆竹和钟庆书从海滩上所捡。
昨晚,钟庆然跟简明宇简单交代过做法,哪知早饭便吃上了,一想起这点,钟庆然觉得吃饭都更香了。
“唳!”“唳!”
“行了,别叫了,少不了你们的,这不是还没煮好吗?一会就让你们吃个饱。”钟庆然忙安抚。
吃得差不多时,他去灶台那看了看,见肉已经快煮好,他将其翻了个面,随后便回到饭桌前,继续消灭未用完的早饭。
钟庆然饭毕,肉也刚好熟透,时间掐得分秒不差。他可没有为此沾沾自喜,他哪有这份能耐?纯属巧合罢了。
见两只鹰已经吃饱,钟庆然从箱子里翻出一大撂画纸,这些都是他以前所画。两只鹰再聪明,也就只能听懂钟庆然和简明宇的话,反过来可不行,钟庆然和简明宇不懂鹰语,两人只能和两只鹰进行简单交流,稍复杂一点,两边都得鸡同鸭讲个半天,才能大致搞懂对方表达的意思。
钟庆然不想每次都这么费力,便作了很多实物画,有人物肖像,还有牛马等动植物,有这些做辅助,交流起来更加容易。
将草原上可能出现的动物和人的画像都摊放在地上,钟庆然对着两只鹰,开始盘问昨天它们一夜未归的事。
“鸣雷,你昨天出去一整天,都忙什么了?来,过来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