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中的一样,就是小孩没长成,也算勾人的货。
床头昏黄的光投照在粉红色的皮肤,一点点极难察觉的颤抖,青涩的魅惑,却最是诱人。绝对的潜力股。几乎可以想象未来他在夜店的前途如何风光。那时候,应该就会失去现在这种干净的气质了吧。
尹风直直走过去,从少年饱满的额头一路吻下来,湿湿的水痕,晕染开qíng_sè。乳珠慢慢在老道的技巧下绽放出绯色的花朵。青芽带泪,少年细细的呻吟。双腿不自觉的摩挲着被单。
尹风的手机响起来。党卫军进行曲。雄壮的低吼,颠峰时刻的德国法西斯。
是魏同。
15好好工作下
尹风下意识的想要起身,少年猛地睁开雾蒙蒙的眼睛,手臂紧紧的搂住他,“尹风。”
耳边的歌唱仍然执着的继续。坦克声一阵一阵。尹风内心短暂犹豫,始终心虚占据上风。他亲亲少年的脸颊,“乖,稍微等一会儿。”说罢,不等拒绝便迳自走去拿起手机。
“喂?”尹风努力保持平稳。“魏同?”
“尹风,”魏同的音调里蕴含某种奇怪的急切,“你在哪儿?”
“我?我在……朋友家。”尹风点了根烟,他心跳的厉害。“魏同你怎么了?有事?”
“没什么。”遥远空洞的回响,皮鞋声有节奏的踏着地面,“尹风……你没有……我……”
尹风没听过魏同这么吞吞吐吐,这个素来冷静沉稳的人,“魏同,你有什么就说啊。”
魏同淡淡的笑,“没事,我就是想你了。晚安。”
没有等到回答,电话擅自响起忙音。
尹风愣愣盯着手机屏幕。隐隐觉得什么事情不对劲。
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床上的少年突然笑起来,眉眼光彩潋滟。“总算来了。”
尹风思维跟不上节奏,眼睁睁目送少年光着屁股跳下床跑去开了门。门口走进来谁。是谁。熟悉的样貌。熟悉的身形。那么个端庄沉稳的调子。尹风,晚安。刚刚的道别。除了他。还能有谁。
尹风彷佛临头被浇了一盆冷水,彻底醒了过来。“魏同!你!你们!”
魏同却没有看向尹风,彷佛房间里再无其他存在。他只是皱起好看的眉毛对着少年说:“小军,你妈找你快疯了。跟我回去。”少年乖乖的站在地面上。任魏同一件件的为他穿好衣服裤子。玉白的赤脚衬着暗红的地毯,格外刺目。少年环住魏同的脖子,闭了眼叹气,孩子般浓浓的鼻音,“魏同,我累了。”魏同二话不说横抱起他,轻柔的说,“好,我们马上回家。”说罢,往门边走。
这一出一出敲锣登场,尹风久经沙场也实在看不明白。从魏同电话到人进门,他的大脑基本就处于了停滞状态。从目前的情况推测,只一件事清楚了,少年认识魏同。且不仅认识这么简单。魏同说有工作忙,这孩子楞要跟自己上床,上就上吧,半途居然还“赶巧”赶来了……敢情把我尹风当猴儿耍呢是吧。尹风的愧疚化为灰烬,莫名的怒火烧起来,他冷冷开口,语气有些发酸,“二位走好。”
魏同终于回头,深深看了尹风一眼。一眼。尹风心头针扎一样的刺痛。
门砰的关上。
脚步一下一下远离。隔了一会儿,窗外隐约传来汽车发动的声响。尹风不可抑制的走到窗边向外张望,二十层的高,更深露重,也不能掩盖红色宝马嚣张的气焰。
尹风看它走远。直到车尾灯消失街角。
心底空空的。没有着落。
他又站着抽两根烟,视线始终凝聚定点。一阵前所未有的疲累,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喊似的。后来索性埋头睡过去。反正房钱付了,现在走可惜。再说,魏同那里肯定不能呆了……要回家……也得天亮才能收拾行李不是?
尹风梦里昏昏沉沉。一会儿冷。一会儿热。起床后全身乏力。他揉揉额角,勉强看着方寸相隔的一碧清空。太阳光打着旋儿。昨天的一切彷佛只是一场并不搞笑的闹剧。
尹风挣扎着穿戴整齐,镜子里的人一张憔悴的脸,青青的胡渣子,张扬着失恋独有的痕迹。
失恋?
尹风抓抓乱糟糟的头发。仔细洗脸刷牙。
这孩子气一样的交往。包含多少真心,自己不清楚,恐怕魏同也是不清楚的。他们一直过着单身的自由生活。散漫浸淫到骨髓,已经遗忘了如何付出真心。某一天,心血来潮厌倦了纸醉金迷,相同的时间感到相同的寂寞,因此而塑造的关系,一开始就注定了破灭。尹风只是未曾预料这破灭如此突然。彷佛漂浮的肥皂泡泡,前一刻的五彩斑斓,下一刻就跌的粉碎。
多大的人了。还玩这样的游戏。
尹风尽心竭力的在大街上游荡,把时间蹭向十一点。他清楚魏同今天的行程,十一点要和xx公司高层座谈担任法律顾问的细则。而魏同和自己最大的不同便是,天塌下来,他也会好好工作。但三十岁了,尹风觉得自己在感情方面足够成熟,即便分手,起码不要太难看。
何况,他缺乏面对魏同的自信。
拿出钥匙进门,房间果然没人。尹风着手一件一件整理。上次请了搬家公司打包,这回却坚持想要自己动手。两个人的东西起初还是各自为营,不知道何时混作一团。到底谁是谁的。尹风蹲在衣柜前茫然。尹风,原来我们一个size,那以后方便了。尹风,我喜欢看你穿我的衬衣。……h的果香停留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