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一寒坐在地上冷笑,手指擦掉嘴角挂出来的血丝,抬头看着打他的辰墨,他果然还是下不了手反击。
萧一寒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拉着行李箱背对着辰墨,扯起沙哑的嗓音说:“你想解释什么,你要解释什么,我想…我们在想想吧。”
萧一寒拉着行李箱,不在看辰墨一眼,他怕看到辰墨,心一软,又跟傻子似得当别人的替身,他真的接受不了。
人走茶凉衬轩忆,念念不忘思轩墨。
他早该知道了不是么,又或者…他是不愿往那方面去想。
萧一寒坐进开过来计程车,堵在心里的枷锁一下子解开,那瞬间,关于萧原决裂的事,关于辰墨的事,一下子全都涌了出来,压的的他喘不过气。
他第一次尝到了什么叫撕心裂肺的疼,大概就像现在这样,被生活二十年的父亲赶出家门,被本想爱一辈子的人当成别人替身。
萧一寒别过头脸朝车窗,好像有什么东西从眼睛里冒出来了,滑过脸颊一直流到下巴,然后再从下巴滴落在他的手掌上。
一滴一滴的不停打在手掌上,他伸手摸了摸脸颊。
这是什么?泪么?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