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解了。”宋弄墨挂了电话。
白千湾紧张兮兮的模样好像受惊的兔子。
神秘又狡黠的白色野兔,从来无人知晓他躲在哪个洞窟。
然而,他不是9.27案件的凶手。
宋弄墨和同事对视了一眼,两人到病房外交谈。确认了消息无误之后,对方先回了警局。
他回到病房,望向了如坐针毡的白千湾:“没事了,你继续休息吧。”
“什么?”白千湾紧绷的神经有了崩断的脆响。像是有人把刀子挂在头顶上,叫他寝食难安了一阵子,现在却突然说是个玩笑。
接着,他又听见宋弄墨倘然自若地解释:“刚才的事情很抱歉,不好意思。”
“……”
靠。
怎么感觉差点被诈了!幸好没说出来。
白千湾按着胸口喘气,脸上浮起一层姗姗来迟的血色:“你吓死我了。”
“我不是,我真的不是食人魔,”他长长地叹气,有种大难不死的错觉,“我不会吃他们的肉的。”
“嗯?”宋弄墨重新被他的用词吸引了,他的黑眸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