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斗殴事件,再和现在与世无争的易清比较,又是一惊。
不等龙天羽将这些惊天新闻消化,杨一又在那边说起来:“羽哥你知道吗,那晚来我们学校找易清的几个人是r中学的。跟易清说话的那个叫陆鸣,仗着他爸是教育局局长在学校耀武扬威。易清初中时就是跟他们一伙混的,俩人关系很铁。”
“他俩铁关我什么事啊?他那天神神秘秘地撂下那么一句话是什么意思?”龙天羽一时还没理清思路,接收到的信息太多了,只觉脑容量不够啊。
“我也觉得奇怪啊,后来还是我表妹偶然间发我一张照片问我认不认识照片上的人我才明白。”
“什么照片啊?”龙天羽越听越迷糊了。
“就是我们在群里发的那张你和易清骑马的那张啊。也不知是谁把它传到空间里,又不知怎么地被转发,然后就传到r中学去了,陆鸣估计也看到了那照片。”
“我去。绕了这么一大圈,就为了一张照片?”龙天羽彻底无语了。
“这个只是我的猜测,其他我真想不出别的原因了。”杨一也很无语地说。
“好了,我知道了。这些事你别跟易清和其他人说。”龙天羽怕杨一大嘴巴说漏了。
这事过去几天后,也没发现陆鸣他们再来学校,龙天羽估计易清已经解决这事了,也就把此事抛到脑后去了。
☆、第十四章
虽然觉得易清故意隐瞒自己的家世让龙天羽有点不满,但转念一想:易清本来可以靠着家里的背景过得更潇洒些,却偏偏要如此低调,一切都靠着自己去争取,不像自己这般高调,不禁又佩服起他来。
冬天渐渐来临,天气转寒。易清校服里裹着厚厚的羽绒服,上课时却还搓手跺脚的。龙天羽属于阳气过剩的体质,冬天里就穿件保暖内衣,外面加个薄棉衣就行。每当他看着易清用那双冻得通红的爪子艰难地记笔记就觉得好笑。
政治课上,老师正在讲练习册上面的题目,后面一个叙述题的答应写了一大片。易清握着笔的手渐渐僵硬不听使唤,字写地歪歪扭扭,跟不上老师的板书。龙天羽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把拉过他的手,把易清两双手放在自己的手心,不断地搓着。易清浑身一震,下意识地想抽回手。
“别动,一会就好。”龙天羽小声地说。
龙天羽的手心仿佛有一团火,易清那双冻得僵硬的手终于有了些许知觉。
就这么握着过了五六分钟,易清都觉得自己手心开始冒汗了,才使了下劲从龙天羽手中挣脱,说了声:“可以了。”于是又握着笔追逐落下的内容。却只觉得脸颊烧起来一样地热,血直往上涌,易清不用照镜子都猜得到自己现在肯定红到了耳根了。手心里一阵黏腻,手背似乎还残存着龙天羽握过的温热触感。
自那次以后,只要不要做笔记的时候,龙天羽就把易清的手放到自己的口袋里暖着。龙天羽戏称自己是三无暖手袋:无污染、无危险、无偿。久而久之,易清也习惯了,手冷的时候就往龙天羽口袋里塞。往年易清的手都会生冻疮,天气暖和的时候奇痒无比,易清吃够了苦头。今年或许是因为龙天羽这个随身暖手袋的缘故,破天荒地没长,令易清欣慰不少。
转眼元旦来临,这一学期也开始接近尾声。学校开始筹备元旦晚会来,老蒋在讲台上动员了n次,希望大家踊跃参加,好给班级捞点分,为期末的班级评分多拉些分,到时钱包也能鼓一点。韩星是班里的文娱委员,老蒋死压着她班里至少要报一个节目上去。韩星为这事都快愁死了。大家都在为期末忙得焦头烂额,谁有时间去化心思在那上面啊。再说学校里还有艺术系呢,每年元旦的大奖小奖都被声乐班、舞蹈班平分了,普通班只有靠边的份,真真是费力不讨好的活。
实在没办法,韩星只好求助龙天羽。“天羽,你不会眼睁睁看我死在老蒋的魔爪下吧?”韩星可怜巴巴地望着龙天羽。
“年年都是老一套,没意思。不参加。”龙天羽干脆地拒绝。
要说才艺,龙天羽别的不会,倒是天生有一副好嗓子。再说家里也有几家酒吧,龙天羽从小就在里面混,认识不少玩音乐玩地好的。初中心血来潮还和杨一他们组了一个乐队。龙天羽当主唱,请了专业的老师指导,梦想着有朝一日能一炮而红冲出亚洲走向世界。初中的时候在某年的元旦晚会上一首光辉岁月,唱得全场沸腾,那晚的尖叫声差点没把礼堂的屋顶掀翻。只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乐队没坚持几个月,乐队成员就散地差不多了。龙天羽大受打击,后来就不参和这种事了,最多嘴痒的时候跑到ktv去练练嗓子。
“羽哥,群众可是殷殷期盼着你再展当日雄风啊。”杨一回味地说。
“没劲。”龙天羽依然是拒绝的。
韩星气得狠狠捶了他几下。还是杨一鬼点子多,晚自习的时候悄悄跟韩星说了几句,韩星瞬间就明白了。
“天羽,我已经把你的名字报上去了,独唱。”还没等龙天羽反驳,韩星又补上一句“到时王昕琴上去给你献花。”
龙天羽本来还想斩钉截铁地拒绝,一听到后半句,呼之欲出的那个‘不’字就卡在了喉咙里,再也发不出声来。王昕琴当着全校师生的面给自己献花,那不就是间接地承认自己和他的关系了吗,那不就是向全校宣示了关于王昕琴的自有权吗?
“好,一言为